冥这是……支棱起来了?
淦!禽兽啊!
小爷现在可是个男的啊!
江时钰吓呆:“大佬,你……你清醒一点!我……我可是男人啊!”
冥咻地一下起身,迅速往后退了数步。
该死,他居然……居然对江时钰有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
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江时钰发现冥的耳根子微微泛红。
这家伙……是害羞了?
冥一时神色慌乱,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刚才为何会对江时钰有了那种感觉。
就挺……变态的。
他眼神不定地道:“都怪你,勾引我!”
江时钰:???
我勾引泥煤啊?!
冥冷哼一声,便飞身离去。
他不敢再在江时钰的屋内待下去,他体内的火热尚未消退,再待下去,恐真的会出事。
江时钰忍不住朝他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老色批,连男人都不放过,忒!”
——
转眼便到了秋猎前日。
秋猎定在明日,京中收到请柬的官家公子,都必须赶在前一天到达秋猎场。今夜养精蓄锐之后,明日才可在场子上大放异彩。
今年的秋猎,有不少朝中重臣都带上了自己的女儿。
有人传言,此次秋猎,不仅是给圣凰公主挑选驸马,更是要给皇上挑选妃子。
皇上登基数年,心系天下,德高望重,是个可塑之才。朝中大臣都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与皇上相伴。
这其中,便有镇国侯爷的嫡孙女,梁婉儿。
江时钰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
江百川拍了拍她的肩头:“阿钰,快醒醒。”
江时钰打了个哈欠:“爹,到了?”
江百川不满地皱皱眉头:“你看看你的几个哥哥,再看看你,成何体统!”
江时钰扫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三个哥哥,个个身直挺立,精神抖擞。哪怕是断了腿的江凌傲,也神采奕奕。
唯独她,像肾虚一样,萎靡不振。
江时钰伸了个懒腰:“爹,反正这驸马我是选不上的,不如这几日,我都在马车里给你们看行李吧?如何?”
“胡闹!”江百川一声怒斥:“你收到了请柬,哪怕是做样子,也得给爹保住脸面!”
另一边,江府的女眷们都乘坐在另一辆马车里。
梁氏给江锦柔塞去了一个荷包。
“锦柔,这里面,是媚药。”
“等到了营地,咱们就想办法,让江时钰喝下这些药。”
江锦柔将荷包牢牢捏在手心里,胸有成竹道:“娘,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成功!”
梁氏阴险一笑:“没错,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傍晚时分,浩浩荡荡的马车队终于赶到了江南山。
江南山地处京都城和江南城交界,山顶之上,风景优美,晚霞映着山间的绿景,如一幅美妙绝伦的山水画卷。
山顶上修筑有几座亭台楼阁,在楼阁之外的草坪上,还扎了十几座营帐。
只有皇家子弟才有资格入住楼阁之内,这外边儿的营帐,便是给朝中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准备的。
她刚下马车,耳边便飘来了几道轻蔑的声音。
“二弟你看,那就是先前和公主闹过绯闻的江时钰。”
“不是吧?‘他’生得那般矮小,公主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公主自然瞧不上‘他’,听说,是‘他’给公主下药,想要强迫公主,结果被云家兄弟逮住,打了八十大板呢!”
江时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明明是公主非礼了她!在这些人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她给公主下药了?
江百川听见了这些荒谬之言,他侧头一望,那两个公子,年纪轻轻,身着华服,面容刚毅。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些的,是丞相府的大公子,齐开泰。另一个外形瘦高一些的,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齐书闻。
朝中的武官和文官向来不对付,武官以他江百川为首,文官则以丞相齐兆宣为首。
丞相的两个儿子,常年将江凌傲视为眼中钉,现在江凌傲废了腿,在幸灾乐祸之余,又把矛头指向了江时钰。
江百川神色愠怒,但嘴上倒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