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律例,滥用私刑。”
那人说着,贺霖眼眸居高临下地扫过来,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继续讲:“皇上就…就到了那几个衙役面前询问,结果衙役居然不知死活想要刺杀皇上,翼将领就把那个衙役当场给砍…砍掉了头颅。”
另一人插不上话,只得在最后补充几句:“是啊是啊,将军您是没看到那场面,几百个百姓围着,血染了一地的麦稻,头还咕噜咕噜地滚个不停,如果不是我没去,我估计都不让那人的脑袋碰到皇上的脚,我肯定一个箭步上去就把他的脑袋当成蹴鞠踢到一边。”
两人说完,贺霖的表情已经阴到可怕,让人心底发慌,守着的两个侍卫忍不住跪到地上:
“将军!将军我们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我们能说的都说了将军!我要是在,我一定会把那衙役活剥了的,您是不知道那衙役有多可恨!”
男人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让两人闭了嘴,“那云儿看到了吗?那衙役的头……”
其中一个侍卫疑惑道:“云儿?什么云儿?贺霖将军是在说什么?”
另一个恨铁不成钢地堵住他的嘴,忙向贺霖回答:“应该是看到了,将军是有什么事情吗?用不用我给您把翼将领找来,翼将领打打杀杀惯了,对这些脑袋自然是见怪不怪,可是皇上没杀过人,没见过那场面,将军应该还是要和他们说明一下的,不然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