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沁出斑斑血迹。
“嗯。”后知后觉的才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眼泪一下蓄满了眼眶,陶月泠转身跑了出去。
好丢人!可是真的好疼!
对的,她就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了,怕疼又不是她的错。
她要写信给父亲哭诉一番,她长如此大还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她真的好疼!
柯祁看着陶月泠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
趴在床上只觉得无法入眠,脑海里都是陶月泠的模样。
但是?她为何不唤我阿祁了?
想来是因为陆副将了,他们毕竟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之间的情谊。
怎么会是他一个才见了没几面的人,可以相比的。
柯祁不由的在心里唾弃自己,兄弟妻不可欺。
他怎么能对陶月泠产生那种暧昧的情绪呢?也或许是自己在边关太久,鲜少接触女子吧。
柯祁顿感实锤了,或许自己到了年纪,该相看钟意的女子了。
另一边,陶月泠趴在床铺上,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底下的纸张上,晕开了笔尖的墨。
阿弟
家中安否?
我现在在边关很好,只是物资紧缺,你看看能在家中的铺子里,能不能给阿姐送些药物,棉花,布匹,吃食来否?我屋内床底有一箱子,里面有些银两首饰,帮我置换一些所需物……京中到边关路上许有很多劫匪,用些银两找几个好些的镖局。
落笔
陶月泠
元庆三年五月丁丑
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陶月泠觉得自己也蛮贱的。
在家的时候想出来闯荡一番,出来了却又思念家中。
现如今也只便给阿弟写信,陶月泠想象了一下,阿爹收到信的模样,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爹太紧张她了,让阿爹知晓必定十分忧虑。
她不知,此时的陶栎辰正在京中好友家,躲避着陶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