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南俊讲得严肃认真,俨然一副严师在教导学生循循善诱。白水涵在一旁先是听得头都大了,虽是无心学什么兵法做战,但想来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后路,既不可违背公主意图又无回旋余地,也就只好硬着头皮走一步是一步。但见孙南俊讲得头头是道,由小义到大解到也是生动有趣绘声绘色,白水涵到也是不太抗拒兵法,索性就好好听名师教导一下也罢。
孙南俊原本以为这姑娘家家定不会愿意听什么兵法大论,想必会无精打采的左顾右盼的没有趣味。但见这白水涵的表现却恰恰相反,孙南俊见这白水涵挺直腰背玉目神彩的一脸认真的听着自己讲解兵法和行军作战的要决,这样子似乎并没有反感异样之感,一时对这白水涵姑娘到是另眼相看起来。孙南俊收了收语速,展目看向白水涵,道:“孙某刚才讲的这些不知白姑娘是否听得懂?”
虽是才几个时辰,但白水涵已经被孙南俊的才识谋略所折服,此时见孙南俊一脸严肃的正问向自己,连忙收回了心神上前一步拱手低下头恭敬回道:“老师讲得极好,生动形象让学生不禁大开眼界,水涵没有想到原来行军打仗并非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有血腥杀戮,竟然还蕴藏有这么多的学问在其内。只是学生愚钝一时还不能领略到其中的奥妙所在。”孙南俊听白水涵之言频频点头赞赏起来,但听白水涵句句尊称为自己为老师,不禁浅皱了一下眉头,想他孙南俊可是兵法始祖孙膑的后人,怎可随意收得一个来历不明的弟子与门下,更何况还是个姑娘家家的,这要是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他孙南俊收个女弟子学习兵法,那还不叫他孙南俊颜面扫地。孙南俊轻哼了一声,挥起袖子,道:“白姑娘到是出了孙某的意料,竟是个喜爱钻研兵法的人才。这到省去些疏导的麻烦,不过我孙某教白姑娘是奉旨办事,并非是要收姑娘为在下的徒弟,所以姑娘不用以学生自称,更不用叫我老师。”白水涵听孙南俊所言,心下到是疑惑这孙将军怎好像从不认识自己一样,不是说自己曾是他的手下将领吗?白水涵心下纳闷,但却小心掩饰下狐疑之感,又觉得这孙将军言语间有些看不起自己是个女儿家,觉得这兵法与女子格格不入,白水涵到是气不过被人蔑视,忽眼珠一转红唇微扬,拱手笑道:“话虽如此,但孙大将军既是教了水涵便有师徒的名分,白水涵又岂敢不尊敬老师您呢。再者公主殿下也是个女儿家,今殿下要我与将军学习兵法,我自是不能为公主丢脸,定要好好的与老师研习兵法,好不辱没了老师与公主的授教好意。”
孙南俊一听这白水涵竟将公主殿下抬了出来,若自己再要推辞不愿意收个女子为徒弟,想必这话要传了出去,公主殿下定当不高兴。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是最不喜欢别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因为公主殿下本身就位女儿身,更何况这差事还是公主殿下亲自派下来的,看来这白水涵是不收也得收了。孙南俊摇头叹了口气,一时感叹自己第一个所收的徒弟竟是个女子。
白水涵见自己的一番言语竟让孙南俊无言以对,心下到是高兴自己竟打败了这自视甚高的孙膑的后代孙大将军,正在自我要得意之时,到是听得孙南俊回言道:“既是如此,那孙某也只能听从殿下安排了,既然你要认我孙南俊为师,入得我孙家门下研习兵法,那就跪下来正式磕头叫我一声师傅吧。”
此言一出白水涵顿时傻了眼,她刚才只不过是想与这刻板严厉的孙将军开个玩笑,打个嘴杖,谁让这孙将军重男轻女的意识重了些,不成想到是挖了坑让自己活生生的跳了进去。“将、将军,其实也并非要收我为徒弟的,既、既然不想收我做徒弟,也、也就不必勉强了,白水涵能力有限,万一学不成,或是一支半解的,那岂不是要丢您的脸面,让老师难堪……”白水涵支支吾吾的想推辞开。
“不必多话了,此事既然是殿下的意思,孙某就必须要努力完成,凭我孙南俊的能力定会将你历练成一位兵史上杰出的女将军。白水涵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快跪下磕头认师。”孙南俊浓眉一挑,一脸威严的命令道。
白水涵见孙南俊坚定模样一时懊恼自己不该乱说话抬杠,此时骑虎难下,自己种下的果也只好自己受着了,无法可解,只得乖乖的苦着一张脸跪在了孙南俊的面前,俯身磕头认师。
孙南俊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抬手扶起了白水涵,点头道:“徒儿请起,既然我今收你为徒,便会尽心教授与你,今你是我第一个收下的徒弟,就先赐给你个名号‘白龙’,也好让你今后在战场上如同战龙一般所向匹敌,战无不胜。”
“白、白龙?”白水涵支吾着看向面前充满自信的孙南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