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
但是他没敢说。
燕玖辰再废也是王爷,而他只是臣子而已。
见江北川呆住,阮仲更加得意:“你也别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害琉璃的空话,我就问你,同床共枕的人对琉璃暗藏祸心这么多年,你就一点苗头都没有察觉?放心,就算你说没有我也不会相信,都说有了后娘便有了后爹,古人诚不欺我。”
江北川呼吸一窒,硬着头皮道:“即便太傅大人不信,我也要说,我从未对琉璃动过手。”
顶多就是吩咐沈慧茹去做而已。
阮仲确实不相信:“是吗?你那好夫人这会还在大理寺呆着吧?我瞧着时间尚早,不如劳烦丞相大人移步大理寺,大家好当面对峙?”
江北川僵在原地。
阮仲这厮好生难缠。
他勉强道:“太傅大人可能要失望了,先前在城外的时候,慧茹她伤到了头部,如今还在大牢之中昏迷不醒,即便是去了也没用。”
阮仲并不失望,他笑笑答道:“难怪丞相大人如此硬气,原来人还昏迷不醒啊,看来是要把事情都推到那毒妇头上去了,反正最后可以死无对证。”
江北川的脸绿了又绿。
这个阮仲就是咬死了他对江琉璃动手,不管怎么辩解都有理由堵回来,难缠至极。
他绷着脸道:“太傅大人言之过早,太医说了,慧茹她已无生命危险,只需静养。”
阮仲恍然:“那丞相大人一定很失望吧。”
江北川被噎了一下,扭过头去,不欲再同阮仲说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说下去,只会把自己给气坏。
阮仲却是不依不饶:“怎么了,丞相大人为何不说话了?”
江北川深吸一口气,求助地看向龙椅上的燕景鸿。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陛下来让阮仲来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