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想的很长远。
她想要在后宫平稳地过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生个小皇子。
毕竟她也会年华老去,而入宫选秀的秀女可不会。
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失宠。
到时候只要有一个皇子,她管这皇帝做什么?
只是光她一个人努力也没用。
按照以往陛下来她宫中的频率,她上哪生去?
好在前些日子荣妃不知道为何被禁足。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将陛下留在了自己宫中好几夜。
如今荣妃虽然已经被放出来了,但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陛下也不是夜夜留宿在荣妃宫中。
昨夜她只是佯装腹痛便将陛下引去了她那边。
想来之前荣妃被禁足,还是有点影响的吧。
德妃很是得意。
但也仅仅是得意而已。
陛下迟早会腻的。
到时候不管是回到荣妃身边还是宠幸新的秀女,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
她迫切需要一个子嗣。
不过德妃觉得也快了。
她这个月的月信还没来。
她有预感,她马上就要得偿所愿。
只是荣妃受宠了这么些日子,宫中爪牙甚多。
甚至连太医院的太医德妃都不是很相信。
今日听闻辰王妃进宫看望皇后,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即便是皇后不愿意见到她,她也还是厚着脸皮来了。
这会见到江琉璃,自是忍不住上下打量她。
这辰王妃比她想象的还要年轻一些,但是德妃丝毫不敢小瞧她。
父亲已经去信与她说过,辰王妃医术了得。
更何况她听说皇后的伤也是辰王妃所治。
她与辰王妃无冤无仇,想来是比那些个太医院的太医要可靠一些。
德妃的目光太过直白,江琉璃简直无法直视。
她看向德妃,径直问道:“不知娘娘找我,所为何事。”
德妃又看了她一眼,好奇道:“臣妾记得王妃的额上不是有胎记的吗?”
皇后满脸笑意:“什么胎记,那是毒,如今王妃已经解毒,那些印记自然也没了。”
德妃佯装吃惊:“真的吗?王妃果然不愧是那位道长的弟子!”
江琉璃抽抽嘴角。
算了,算了,习惯就好。
一旁的荣妃却看江琉璃有些不顺眼,闻言撇撇嘴道:“什么道长的弟子,我看别是什么坑蒙拐骗的人还差不多,反正道长不在京中,不是随他人胡乱编排?反正他不会出来反驳。”
皇后闻言皱眉道:“荣妃?”
荣妃仗着自己受宠,平日里对皇后也不会有太大的尊重,闻言瞥了她一眼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这些话她都是荣国公告诉她的。
自从禁足被解除以后,她第一时间便去信联系了荣国公。
她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禁足。
而且自己被禁足的这段时间里,父母也一直窝在家中,就因为那奇怪的病症导致的红疹糊了他们一脸。
而她的弟弟梁志诚就更惨了,这会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伤筋动骨一百天。
他的伤这么重,也不知道三月后能不能起来。
皇后冷哼一声道:“怎么,荣妃来此就是为了编排一句王妃的不是是吗?”
江琉璃之于她,是过世好友的女儿,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皇后自然会帮她说话。
“荣妃若是不懂规矩的话,本宫可要请示陛下,让荣妃回自己的宫殿,好生请嬷嬷教导一番了。”
荣妃冷哼一声:“娘娘可别急,臣妾这是合理怀疑,毕竟咱们谁也没见过那景元道长不是吗?”
皇后气势不减:“可陛下也相信王妃是道长弟子,荣妃的意思是陛下也看错了?”
荣妃抿抿唇:“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娘娘就敢保证这一定是真的,陛下他没被蒙骗?”
皇后面色不愉:“荣妃若是怀疑这些,何必来本宫这里,你可以去御书房寻陛下,让陛下辨明这到底是真是假不是吗?”
德妃站在一侧,对着皇后捂嘴轻笑:“娘娘别生气,荣妃妹妹怕是急着给自己弟弟申冤呢。”
皇后皱眉看过去:“为何这么说?”
她久居深宫,对外边的事情不了解也不感兴趣,因为都不知道荣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