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一怔,暴怒道:“魏大人,没想到你为了逃避责任,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了。”
使臣欲哭无泪:“皇上,那魏琴真的不是臣的女儿啊,这件事,仙长也知道,臣……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啊。”
“呜呜呜……皇上,臣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张家神医和仙长都这么说,这件事还能有假吗?”
“咱们安阳国虽说修炼者最多,可医术……那可是垫底的啊,不然臣也不能……不能养了那么多年的野种。”
国君:……
没有生育能力,还替那么多人养野种,他也……挺难的。
“这件事……就算了,朕会帮你处理好,你回去养伤吧。”
“对了,你这身子,还是得好好找人看一看,毕竟你姐姐只有你这一个弟弟,你怎么也得给你魏家,留点血脉。”
“我听说,张神医随女君一起来了,三日后的宫宴,你可以请他给你看看。”
“好了,回去休息吧。”
使臣:我是不想让张家神医看嘛?是人家根本就不给我看好不好。
不给我看就算了,他还来我家看我热闹。
半晌后,国君看着进来的小太监:“魏大人出宫了吗?”
小太监低头跪在地上:“回皇上,已经出宫了。”
“他……状态怎么样?哎,早知道这样,朕就不打他板子了。”
小太监想着刚才使臣的样子回道:“奴才看着魏大人那样子,似乎不怎么好,被人抬着一路哭出宫去的。”
“哭的呜呜的,看着……都快上不来气儿了。”
国君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朕去看看皇后,关系到魏家的子嗣,朕应该跟她说一声。”
“也不知道皇后怎么保养的,看着真是愈发的年轻了。”
……
驿馆中,贝寻的房间里。
“主子,您怎么能这样呢?我打赌赢了三十万两,您一个铜板都不给我?”
贝寻嗤笑:“你赢了三十万两,你用谁赢的?你拿谁当的赌注?”
“这也就是你吧,要别人敢用凤千珏当赌注,看我不见一巴掌拍死他。”
“行了,一会儿让画扇给你十两银子,你想买点儿什么买点儿什么吧。”
张子实:……
“十两?我昨天给那使臣的药粉都不止十两了好不好。”
贝寻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珠子一转:“你这次带了不少药材吧?”
“对啊,要研究诅咒,等回去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这两天,用研究剩下的边角料做些丹药吧,宫宴的时候我帮你卖出去,银子五五分,怎么样?”
张子实噌的一下站起来:“四六!我六!!”
“哈?”贝寻都被他气笑了。
“你用的药材,我出银子买的!你每个月的月银,我发的!你做出来的丹药,我卖的!你六?”
“这么说来,五五分我好像都亏,三七吧,你三我七。”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赶紧回去做吧,边角料也是好东西,千万可别浪费了。”
张子实回到房里看着角落里堆放的边角料,狠狠抽了自己个大嘴巴。
让你嘴欠,让你贪!
五五不挺好吗?随便炼几个丹药就能分银子,现在好了, 五成变三成了。
边角料做丹药,那可是纯纯白得的银子啊。
这边,张子实刚走,贝寻就笑趴在桌子上。
画扇赶忙上前给她顺气:“主子,边角料做出的丹药,这安阳国的国君真能花大价钱买吗?”
“能。”贝寻笑的脸色通红。
“别看这安阳国的修炼者多,但医术真是一言难尽。就拿那使臣来说,一个不孕不育都看不出来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丹药。”
“更何况昨晚我听凤千珏说,这安阳国每年都要跟其他地方购买大量的丹药,用来自己保命。”
“张子实可是张家神医,他的丹药,就算是边角料做的,放在其他地方那也是千金难求。”
“哎,别说,这老张头虽说修炼不怎么样,但医术是真没的挑,几乎等于半个免死金牌。”
张子实:免死金牌正哭咧咧的炼丹呢。
画扇看着贝寻隆起的腹部满眼担忧:“主子,您这已经五个月了,这边的事情结束以后,咱们就回去养胎吧。”
“已经出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