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尤其是殷慕。否则我立刻陪着孩子一起消失。”
不等程安臣说话,对方已切断通话。他拿着手机站在前,嘴角勾起凄凉的笑容。
为了那个孩子,她不惜威胁自己!
程安臣眼底漫过一抹凄凉与悲伤,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青筋凸起,他真的不希望沐晚夕为了一个孩子丧命。
可如今自己还能拿什么阻止她?
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迎上季澜溪不悦的皱眉,“事到如今你还在关心那个女人!”
“你还是不肯说是吗?”程安臣反问,态度明显的冷淡与疏离。
“没有什么可说的。”季澜溪顿了一下,转移话题,“现在最重要的稳定程氏,虽然对方没有路面,可明显是殷慕在搞鬼!你还要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安臣,妈妈只有你了,你不帮我,还有谁帮我?程家的那些人现在就等着看我们的下场……安臣,你忍心看妈妈这些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吗?”
“你害了人家母亲,毁了人家儿子的骨灰,就没想过会被报复吗?”程安臣幽然的开口,眼底流动起讽刺,“程家盯的是程家的东西有什么错?”
“什么程家的东西?”季澜溪攸地愠怒,冷声呵斥:“我这么多年在程氏企业付出的心血谁能比?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我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
“够了。”程安臣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疲倦,“不要总说是为了我,你从来没问过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父亲对你那么好,到死恐怕还以为我是他的儿子,你让他变得很可悲!”
程安臣想到可怜的父亲,心口像是被大石头堵住,闷的法呼吸。不想再和季澜溪继续这毫意义的对话,迈步就走,经过她身旁时脚步没有逗留。
“你以为程天朗真的不知道你不是他的骨肉?”
程安臣的脚步一顿,回头,眼眸里写着诧异,“你是什么意思?”
季澜溪面表情的看着他,麻木的开口:“我嫁给程天朗时,他就知道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他的。他还是把程氏交给我,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程安臣不怎么相信,父亲在知道自己的身世时还能将程氏交给母亲。
季澜溪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父亲知道你不是他的儿子,可从小到大他还不是很疼爱你。他把程氏交给我,也就是想要我们母子日后有个依靠,不会再被人欺负。安臣,你到底明不明白他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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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没到天黑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装的满满的,不知道是什么。自主的开门,熟练的完全是当自己家。
沐晚夕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清理冰箱,往里面塞东西,完全没办法想想他一个人去超市购买东西是什么情景。这个高高在上的男子,什么时候走进尘埃里了?
“厨房油烟大,你去客厅看电视,一会就好。”说着,殷慕将她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沐晚夕坐在沙发上,百般聊的按着遥控器换台,余光却是不时的扫向厨房,透过玻璃门看到他修长的身影。大夏天的做饭本就是一个很热很辛苦的事,现在还把门关起来,厨房一点凉意都没有,一定是汗流浃背。
有什么东西悄然的缠绕在心头,紧紧的,暖暖的。
殷慕摆好碗筷,后背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肌肤上;额头布满了汗水,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轮廓往下划落。
“擦一擦。”沐晚夕递给他一张纸巾。
殷慕接过没说话,两个人相对言只是静静的吃晚餐。
殷慕的厨艺很好,尤其是他很了解沐晚夕的口味,荤素搭配得当,又是清淡不腻的,沐晚夕吃的算比较满意。
吃完沐晚夕要去洗碗,殷慕一把按住她,“别动。这些交给我。”
“可是你已经做饭了。”再让他洗碗,沐晚夕真的很不好意思。
“你现在不一样了,厨房这样的地方你不要进,也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还有长裙不要穿,容易绊脚。”殷慕平静的开口。
沐晚夕心微微的一颤,没想到他会这样细心体贴。迟疑许久,低低道:“殷慕,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可以请保姆照顾我。”
殷慕听言,脸色缓慢的沉下来,语气甚至是有几分幽怨,“小阿呆,你这是在要孩子,不要孩子他爹。”
“呃……”理论上好像是这样。
“既然你要孩子,为何不连孩子的爹一起要了。”殷慕一脸严肃,仿佛是在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孩子他爹长的好,会赚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会暖床,你好好考虑考虑……”
沐晚夕看着他的神色有点石化,他什么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