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还与世子夫妇的女儿对换,贫僧也不得而知。”惠梧沉沉说着,“贫僧所知晓的,唯有这些。”
房妧嘴角扬起微笑,并未有一丝的怅然和发愣,“大师在此中,是旁观者,还是当局之人?”
惠梧能够这么清楚她母亲的事,却对她为何被换到梁国公府也一知半解,只能说明,他曾经为她母亲效力,或者说起码,与她的母亲曾经站在同一阵营。
“贫僧的过往,不足挂齿,小施主既已知道自己的身世,何必再追根究底。”惠梧避而不谈,“珍惜眼前,方为正道。”
眼见惠梧的态度,想来今日是再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房妧也并没有再继续的追问,“我也无意为难大师,既然如此,便不再打扰大师清修。”
马车之上,房妧恍恍惚端起茶盏,指尖微微颤抖,其实她并不是如方才表现在人前的那般镇定,只不过是强自忍耐,不想在惠梧面前落了下风。
任谁得知自己的多年不解的身世,都不能够完全平静无波的看待。更何况那段往事里面,昭显着她并不被期待的事实。
原来她从一开始,便是意外,是累赘,是生身父母都想要抛弃的孩子。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都无人过问她的死活。
贺家姐弟的出现,才算是将她与过往连在一起,但恐怕那生身父母如今寻她,也是为利用而已。
扔下孩子十几年,等到她长大成人才来寻找,能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