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教子之术很有信心,只是他忘记自己亲手教养的房铭房铠兄弟,都是一副什么德行。
面对老父亲的斥责,房铠只能诺诺应声,心中是不少的懊悔,早知道的当初,应该同夫人说清楚,可是自己一直怕妻子难过,便拖延着,闹到现在,妻子那边反而更加的不高兴。
要说对那外室他有多么的迷恋,那也不至于,年轻貌美的女子,男人总是很喜欢的,可再怎么也比不过患难与共的妻子,要是外室现在没有孩子,妻子不愿意留下她,那自己也会痛快的将那人送走。
但最为难的是,现在她腹中还怀着孩子,是梁国公府期盼已久的孙辈,等到那孩子降生,就算父亲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百年之后梁国公府的全部身家,也都归自己。
到时候他再尽力的弥补妻子就好。
房铠倒是与他父亲有所相似之处,都对自己抱着盲目的信心。
“你夫人那边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现在最重要的确保那女子腹中胎儿无恙。”梁国公负手而立,“你确定她怀着的是男儿?”
梁国公府在外不是没有政敌,家风问题可大可小,但如今最好是不要犯错,要是为一个孙女儿吃一鼻子灰,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