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反握住儿媳的手,一字一句,“他是房钺,是我的儿子,你的夫君。”
至于为何房钺明显失忆,症结一定在那月氏国师的身上。她一定能弄清楚里面的猫腻,将自己的儿子救回来。
得到婆母的肯定答复,崔夫人心里很是复杂,她既为重遇丈夫而激动难当,又为现在尴尬的局面而痛苦,眼泪潺潺不断,顺着脸颊滑落。
望见一旁站着的面色担忧地一对女儿,愈发难过,伸手搂过她们姐妹俩,“阿妧,阿姃,你们的父亲……父亲回来了。”
房姃似乎对这样重大的消息一时有些猝不及防,僵直着身子,任由母亲抱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将头靠在母亲的肩上。
房妧鼻尖酸楚,却是知道此时并非可以尽情发泄难过的时候,既然连祖母和母亲都信誓旦旦,加上那国师的举动,看来月氏使者兰纳,的确是她们的父亲,当年在洪水中失踪的梁国公世子房钺无误了。
只是为何父亲会消失多年,甚至失了记忆,跟在那古怪的月氏国师身边?那国师言辞暧昧,故意暗示与父亲关系匪浅,她又出身神秘,不像是土生土长的月氏人,倒像是受过周朝教养,或在大周生活过的样子。
种种谜团缠结在一起,摆在房妧面前待解的难题,将她团团包围。
而另一边,鸿胪寺厢房内,月氏国师好整以暇地对着面前来客举杯,“许久不见啊,崔琭。我的故友,这些年过得如何,心愿得偿了吗?”
她意味深长地笑,“今日一见,似乎没有啊。你怎么还是只能偷偷跟在你阿姐身后,做见不得光的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