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云知道她误会了,平静地解释道:“我没有伤心,只是许久没听见平远侯府的消息了。你这般说定是重要的事了?”
书嬿坐在椅子上沉吟半晌,才说:“谢安夫人有孕的事你知道吧?”见希云点头,她又接着说道:“侯爷现在对侯夫人很好,不让夫人外出多走动,补品流水般送进院中,这你不知道吧?”
希云只道:“那是侯府后院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书嬿便说道:“我前些日子同我娘说起这件事,我娘说这侯夫人倒是个可怜人,我不明白,缠着追问半晌她才告诉我,妇人若想生产时不遭罪,有孕后便要时时走动,更不宜常吃大补之物,使得胎儿过大。”顿了顿又继续说,“这位谢侯爷看着对夫人很好,可实则在一步步把她夫人推向鬼门关呐!”
希云听后手渐渐冰凉,下意识反驳,“不可能,谢安不是那种人。”书嬿听她这么说,冷笑一声,“他这么对你,你还替他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便是他要这么做,老夫人闻氏也不会允许的,那毕竟是侯府子嗣,谢府现在本就人丁单薄。”
“那若是去母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