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见我直呼闺名,总会对你少了几分畏惧之心。”
希云点头,“这倒也是,不过现在殿中皆是我心腹,你同从前一般便好。”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便伸手拿起桌上点心吃起来,瘫软在榻上。书嬿满足地喟叹,“哎,你不知道,在外这些年,可想之前你做的点心了。”
“那你也不悄悄回京,我做好了让人给你送去。”
书嬿连忙摆手,“得了吧,你不知道,早些年我爹娘他们不知犯了什么病,非要把我嫁出去。若不是小叔帮我,怕是早被绑进哪家后宅之中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贵为新科状元,他们定不敢再对你如何。”
“当然,我娘便罢,我爹对我的态度真是从南海到北境的距离。”说到这里,她惋惜地看向希云,“若你能同我在朝为官,那真要浮一大白。”
希云失笑,“总要有牺牲的,若非我生了陛下,他登基为帝,如何能破除这种种旧习?只是往后你要辛苦些,带着我的那份在朝中做事。”
“你我何须讲这么生分的话。说起来还要和你说声抱歉。”
“这是为何?”
“当日你进宫,我以为你同那些世家女子没什么区别,一辈子只想着贤良淑德,相夫教子,谁知你竟早谋划好了一条不同的路。”
回想起那时的困境,希云也笑了,只是眼中微涩,“那你倒是高看我了,从前并未想得那般长远,不过入宫后,我总想着要尽力往前,看看那至高之处是怎样的风景,这才有了今日。”
“说起来,蔺玄机与你同在女学教书,这次为何不见她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