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俯身,凉薄的唇轻轻地印上小女人的粉红娇唇,然后放开,即使如此,他心里也充斥着满心安然,有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在心中徘徊。
他向来不是个矫情的人,可面对小女人,他心中就掩藏不住的欣喜。
这个小女人已经是他的了,从此冠上了他的姓氏,成了他司徒霖名正言顺的妻子。
活了二十二年,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人动心,而且还是一个相处不过一月的女人。
对,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从他在死亡森林一眼见到她开始,她茫然无措的样子,阳光明媚的笑脸,软糯娇柔的声音,便已烙印在他心上。
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倾心吧。
所以,他允许她跟着自己,允许她分掉他抓来的兔子,允许她睡在他的怀里,甚至他违背他一贯的原则想办法留她在身边。
司徒霖温润的眼眸凝视着床上的小女人,语气轻缓,一字一顿,低语道,“白飞浅,遇上本王,会有很多危险,但本王仍然想把你留在身边。”
白飞浅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司徒霖在书房忙,听说她醒了,赶忙吩咐人上了晚膳。
两人像往常一样用了晚膳,然后又各自去忙了。
白飞浅不是个矫情的人,今日有些小女人的要求司徒霖不要走,事后她都觉得自己矫情了,有点作了,平生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事,想起来都觉得脸红。
夜深了,白飞浅沐浴出来,司徒霖原本在床上看书,看她出来,习惯性地放下书本,走到她身边,帮她系好腰带。
白飞浅似乎也习惯了,连害羞都没有。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系好了腰带,白飞浅走到柜子旁边,一只手吃力的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准备铺床。
“白飞浅,你当本王是死的吗?”司徒霖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字一顿,似要把白飞浅给生吞活剥了。
白飞浅:“……”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就铺个床嘛,又怎么惹到了司徒霖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了。
白飞浅坐在羊绒地毯上,愣了愣,回头扫了眼司徒霖,他脸色很黑,那眼神像要把自己给吃了似的,她努力在脑中搜索她什么时候惹了司徒霖,刚才系腰带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你怎么啦,我没惹你吧?”白飞浅一脸无辜地看着司徒霖。
“要不要本王把婚书再拿来你看看。”司徒霖黑眸中闪着怒火,拳头攥紧又松,松了又攥紧,一忍再忍,真想把这小女人狠狠揍一顿。
“你现在是本王名正言顺的妻子,本王暂时还没有分床的打算。昨晚上都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司徒霖最终还是隐忍着怒气解释道。
司徒霖不说还好,说了白飞浅才想起来,她昨晚上明明打了地铺的,第二天却与司徒霖睡在了床上,她自认没有梦游的习惯,怎么会跑床上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司徒霖这个家伙给她抱上去的。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司徒霖,在我还没有接受你之前,我不想和你睡一张床。”白飞浅嘀咕了一句,心里默默补一句:我怕会控制不住把你扑倒。
这样一个妖孽级别的男人躺在她身边,真的是身与心的折磨,她还是先尽量远离比较好。
“放心,在你接受本王之前,本王不会碰你。”司徒霖边说边把地上的被子收起来,放进柜子,视线定格在白飞浅身上,“假如你要睡地铺,本王不介意今晚就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