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将军有兵权,意味着权势,沈玉卿当时年轻气盛,做不成将军夫人,自然也不愿做妾,这婚事也就黄了,沈白两家也交了恶,从此不再来往。
刚好司徒霖在宫外四年,凭借着惊人的头脑,先后在京城开满了店铺,粮铺,钱庄,客栈,后来几乎铺满整个秦国,身家十分丰厚,恰巧皇上手上握有的兵权又分出了十万兵马交给了他,司徒霖一跃成为了秦国唯一有权有钱的王爷。
沈玉卿知道后,先后五年都向太后明里暗里要懿旨企图嫁给司徒霖,而五年里司徒霖始终无动于衷,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哦,原来是一朵假装深情的白莲花而已啊。”白飞浅听完,幽幽感叹了一句,“那天她在我面前,可是表示做不成妃,做妾也愿意的呀,说的好深情,我差点就信了。”
司徒霖面无表情的喝着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白飞浅转眸看向司徒霖,笑得眉眼弯弯,“霖王爷,这沈玉卿长得人比花娇,风姿绰约,身段玲珑,人家做妾也愿意的,不打算收了她吗?”
“本王这辈子有你就够了。”司徒霖温润的眼眸看向白飞浅,“你在本王眼里胜过那些倾国倾城之人,过犹不及,你这样的最好。”
白飞浅:“……”
无端端被喂情话的三人:“……”
“二哥,你太不厚道了,还考虑过我这个孤家寡人的感受么?”恭玉城嚷嚷道。
司徒霖冷冷瞥他一眼,直接无视了。
“这沈玉卿可不是省油的灯,飞浅你可要提高警惕,可不要着了她的道。”苏皖青是吃过沈玉卿的亏的,很严肃地提醒白飞浅。
“嗯,我知道的。”白飞浅颔首应道。
前厅里,几乎都是恭玉城在说,白飞浅和苏皖青时不时地插一些话,司徒霖和白慕庭就像两个局外人,不插话,悠哉喝着茶,气氛还是很融洽的。
已经晌午,一行人又移步餐厅,在饭桌上还说说笑笑着。
因为有了上次用膳的经验,这次恭玉城,白慕庭,苏皖青也没有之前的拘谨和惊讶,已经很能接受司徒霖在饭桌上宠妻的举动。
“马上就要太皇太后的寿宴了,往年太皇太后都会邀请官员及其家眷,二哥你今年新娶了妻,恐怕这次免不了又要进宫了。”
恭玉城难得的没有嬉笑,带上了严肃正经的神情,因为他很清楚,司徒霖已经十年未踏入皇宫,上次还是因为要拿婚书,不得不进宫一趟。
“嗯,父皇已经知会本王了。”司徒霖淡淡应了声,墨黑的眼眸里平静无波,很自然地夹了块糖醋排骨进白飞浅的碗里。
白飞浅抬眸看恭玉城严肃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这次进宫,难道有危险?
“我也要去吗?”白飞浅扭头看向司徒霖,问。
“嗯。”司徒霖淡淡地应道。
白飞浅头疼,朝堂的官员家眷,每一个她都不想应付,她还不如在家捣鼓捣鼓她的药材呢。
“你不想去?”司徒霖挑眉,温润的目光落在白飞浅那张为难的小脸上。
“嗯。”白飞浅咬着筷子,清澈水光的大眼睛无辜地注视着某人。
“那就不去。”司徒霖快速地下了决定。
反正他也有十年不曾参加什么寿宴了,也不差这一次。
如果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司徒霖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今日的决定,绝不进宫。
旁边的恭玉城嚷嚷了起来,“你们夫妻公然不把太皇太后的寿宴当回事,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