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眉头紧皱,双拳紧握,一股冰寒之气围绕周身。
昨晚进宫的路上就得知,沈玉卿和她姑姑沈贵妃为难过白飞浅,白飞浅因此教训了一顿沈玉卿。
依沈玉卿阴狠的性子,怎会善罢甘休!
皇宫里现在谁不知道白飞浅已经是他的女人,有谁敢随意招惹白飞浅,除非他不想活了。
至于寿喜宫,昨晚全部睡的深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女发现不对,才知道了白飞浅失踪了。
睡的深沉?整个寿喜宫的人那么凑巧都睡的深沉?显然是被下了迷烟。而所有人偏偏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女却是第一个发现。
而白飞浅回来的时候告诉他,黑衣人闯进她房间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的眼神很像太皇太后身边的一个侍女。
而据探子的消息,那个侍女似乎与沈玉卿关系不错,甚至每次太皇太后下的懿旨都有那个侍女在背后推波助澜。
司徒霖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推测,冷厉的脸庞轻轻地牵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假若把七冥堂的主子换成沈玉卿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司徒霖,对于他这个大胆的推测都是蕴含着不可思议。
恭玉城瞪圆了双眼,摇头道,“怎么可能,沈玉卿怎么可能是七冥堂的主子,七冥堂的总部虽然一直查不到在哪儿,但沈玉卿手无缚鸡之力,谁会承认这样一个女人是主子。”
王廷适时地开口道,“恭少,那个黑衣人说,他们本身就是皇宫里的人,那块腰牌本身就是他的,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我们王妃,谁也不会怀疑到七冥堂。要不是他们怕在皇宫里直接动手,到时王爷追究到底,七冥堂有可能会暴露,所以他们才选择了在宫外动手。”
“七冥堂的人隐藏在皇宫里!那么可不可以认为七冥堂的总部在皇宫?难怪一直找不到七冥堂的总部,原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恭玉城大叫道,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个黑衣人还说了什么?”司徒霖冷声问。
“回王爷,七冥堂的人平时谁都不认识谁,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蒙着面,他只知道他们主子是个女人,平时下达命令,只会在一处废弃的冷宫里。”王廷答。
司徒霖闻言,心思一转,朝着王廷道,“王廷,马上奉本王的命令,秘密进宫捉住常年在太皇太后身边的那个侍女,切记,小心行事,一举拿下。”
“是,王爷。”王廷虽然迷惑,但还是领命去办了。
“那个侍女有问题?”恭玉城惊讶地问。
“寿喜宫的所有人能在一夜沉睡,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应该很关键。”司徒霖沉声道。
“那这与沈玉卿有何关系?”白慕庭不解地问。
“因为她有杀飞浅的动机,飞浅就像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沈玉卿被教训了一顿,又岂会善罢甘休,而昨晚,飞浅在寿喜宫,身边又没有人保护,无疑就是个除去飞浅最好的时机,既能把七冥堂摘除出去,又能推到寿喜宫头上。”
司徒霖的分析几乎把沈玉卿的计划说的完全对上了。
只是七冥堂的主子,平时沈玉卿倒是隐藏的很好。
“但这也不能说明沈玉卿就是七冥堂的主子啊。”恭玉城还是不信沈玉卿是七冥堂主子,这好像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