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白飞浅笑意盈盈应了一声。
……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白飞浅一直待在王府里养伤,司徒霖除了去准备一日三餐,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
而且白飞浅发现了个问题,似乎自从她受伤后,司徒霖变得特别的粘人,总喜欢腻着,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的感觉。
这个问题,在恭玉城来王府的次数多了,也发现了,还因此取笑了司徒霖。
白飞浅也由刚开始尴尬捂脸变得无比淡定。
终于,白飞浅的伤口在司徒霖无微不至地照顾下,脱痂了,露出了淡淡的粉色疤痕。
白飞浅趴在床上,由着司徒霖给她上药,肌肤感受着男人指腹间温软地触碰,身体还是会忍不住轻颤。
而司徒霖在给她涂抹去疤痕的药膏时,眼眸里还是会闪过心疼,“飞浅,伤口还疼么?”
“早就不疼了。”白飞浅缓缓地道,“你也不用自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而且,能让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霖王爷为我洗手做羹汤,这多大的荣耀啊!”
“如果你喜欢,本王可以给你做一辈子!”司徒霖放好药膏,把小女人的衣物整理好,伸手抱起小女人坐在自己腿上,凝视着怀里的女人,“不知夫人可愿意?”
“你这双手是用来指点你的商业王国的,不用为了我亲自下厨,当然,偶尔下厨还是可以的。”白飞浅拿着男人的手把玩,男人的手很大,很宽,手指却很修长干净。
这番话听在司徒霖耳里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你还是不愿接受本王么?”
白飞浅:“……”
她是这个意思吗?司徒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白飞浅,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本王的女人,这辈子你逃不掉了。”司徒霖眸色一深,俯身,薄唇就覆上了女人温软的唇瓣……
接下来一阵子,白飞浅不仅养好了伤,连骨折的右手一起养好了,想起上次被黑衣人打晕砍杀,白飞浅就非常憋闷,就因为右手受伤,才让敌人有机可趁。
这次伤终于都养好了!
今日司徒霖被召进宫,可能是因为他们婚礼的事儿。
将近晌午,司徒霖才回来。面上依然一副冷漠的表情,解下黑色的披风随便丢于一旁,似乎有些不高兴。
“怎么啦?”白飞浅现在也算了解他的性子,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哪怕用撬的也不会说。
“无事,皇宫本是复杂之地,本王向来不太喜欢。”司徒霖冷漠的表情化开,“不过,明日你与本王还是要进宫一趟。”
见白飞浅白皙的小脸上闪过诧异,司徒霖继续温和说道,“秦国的聘书与聘礼都已安全送到了乌雅国将军府,乌雅国为了表示诚意,已经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来秦国,而乌雅国的四太子与姜吴衡现已提前到达了,正在京城使馆休息。”
白飞浅挑了挑眉,“所以我们明日就是为了要进宫见他们?”
“嗯!”司徒霖闷闷地应了声,刚毅的俊脸有微微地紧绷,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白飞浅。
白飞浅被他盯得发毛,加上回来的时候不高兴,心下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嘴角轻轻勾起,“王爷这是不喜欢那姜吴衡?”
语带调侃,司徒霖又岂会听不出来,劲实的手臂环过女人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拉,女人便紧贴向自己怀里,“你当初可是因为喜欢姜吴衡被追杀的,差点出事,你觉得本王会高兴见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