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的肩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是喜还是感动,亦是悲伤!他的深情,她看到了,她该如何才能不辜负!
半个时辰后,白飞浅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打开衣柜,怔怔地看着柜子里,一套套孩子的衣物,仔细看,女孩男孩的都有,长短不同,几乎一到十岁的都有,堆满了整个衣柜。
而她的衣物,单独腾出了一个柜子放置,甚至添置了更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司徒霖知道他们没有死,刻意为他们准备的。
刚好,三个孩子的衣物不多,白飞浅从中挑选出了几套现在孩子能穿的,匆匆叠好,拿包袱装好,系在背上。
吹灭蜡烛,轻车熟路地走出澜霖居,趁着护卫刚好转过长廊的空隙,悄无声息地离开霖王府。
回到西郊大别院,白飞浅刚好打开厢房的门,厢房里就亮起了烛光。
进去一看,三个孩子坐在桌前,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她。
白飞浅撇了撇嘴,解下背上的包袱放在桌上,自己也坐在桌前。
司徒呈潇冷着一张脸倒了一杯茶放在白飞浅面前,“娘亲,你哭了,是那个变心的混蛋惹哭你的?”
“娘亲,那个混蛋变心了,我们也不要他了,改天我们一起替你揍他!”司徒呈锐皱着眉,握着拳头道。
“对,娘亲,我们不哭,变心的混蛋不要也好,我们替你找个更好的。”司徒呈钿嘟着嘴恨恨地道。
白飞浅喝了口茶,没想到三个孩子就把话全说了。
“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这么早熟,有点孩子该有的纯真烂漫不好吗?总是一副深沉的模样,娘亲压力好大的。”白飞浅笑着调侃,然后一本正经地道,“娘亲今晚去试探了那个混蛋,可以确定他不是你们亲爹,而是假冒的,娘亲也去了一趟霖王府,还是当年的模样,只是你们亲爹不知道去哪里了。”
“娘亲确定?”司徒呈潇紧抿着唇线,眼眸带着一股不符合年纪的深沉。
“娘亲确定!你们亲爹的身体其实是百毒不侵的,但今晚试探的那个混蛋,却是个药人,用毒药维持着生命起码有十几年了,外强中干,绝对是假冒的。”白飞浅从来都不会隐瞒孩子事情,因为三个孩子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不是能随便糊弄的。
“而且,那个混蛋不敢进霖王府,应该是怕露馅!所以住在了离我们这里不远的西郊别院。”
白飞浅打开了包袱,把衣物拿出来,分别放在三个孩子面前,“这个应该是你们亲爹为你们准备的,一到十岁的衣物都有,所以我拿了几套回来,给你们换洗。”
“娘亲,你就不担心这些衣物是做给他的其他孩子的?”司徒呈锐疑惑地问。
“你觉得如果是给其他人的,他还会在卧室里摆着我们两个人的结婚画像吗?房里依然还是娘亲走的时候的模样吗?”关于她的东西,可能早就收起来或者烧掉了。
司徒呈锐:“……”
好像是这个理。
“好了,拿好各自的衣物,回房,睡觉!”白飞浅命令着,“明天穿新衣!”
“知道了,娘亲!”三人同时答。
与此同时的边关。
书房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的翻开书页的声音响起。
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此时正坐在案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书,那眉目如画,五官清晰俊逸,深邃幽远,完美如神仙般下凡。
这样完美的画面,让人不敢轻易地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