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震霆撇去心头的有些怅然的情绪,笑着看向司徒霖,“你这小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父皇。”
“儿臣也是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跟您禀报。”司徒霖唇角微扬,眼眸里晕染着笑意。
“如果朕不让你带着他们进宫,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找到合适的时机呢。”司徒震霆坐回案桌前,“既然三个孩子都已经回来了,朕会让钦天监找个吉日,让他们认祖归宗,早日纳入族谱,你看如何?”
“嗯,儿臣没有意见。”司徒霖抬眸看向司徒震霆,“不过,儿臣希望这个事情简办,儿臣不希望孩子过多的暴露在人前。”
“嗯!”司徒震霆了然,司徒霖现在身份有如整个中原大陆的背后的帝王,注定了他的孩子身边总会有潜在的危险,不过多暴露,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司徒霖知道司徒震霆懂他的意思,所以也不用过多解释。
“对了,三个孩子也该请个老师了,老太傅正是老当益壮的年纪,儿臣想请他亲自给他们授课,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老太傅也是司徒霖的老师,当年他还在宫里的时候,就是由他授课,只是这几年老太傅已经全权交由他的徒弟给各家皇子的子女授课。
加上老太傅与司徒震霆是至交好友,性格又比较古怪,不是谁都能请出山的,所以司徒霖才会直接请司徒震霆出面。
司徒震霆沉吟片刻,颔首,“朕会与他谈谈,到时再行安排。”
司徒霖点头,一般有司徒震霆出面,老太傅是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的。
等事情谈完,司徒霖就带着白飞浅和三个孩子出宫,直接回了霖王府。
他们前脚刚踏进王府,司徒震霆的圣旨后脚就到了,赏赐了三个孩子一大堆的绸缎布料和金银首饰还有大片良田和几座宅院。
白飞浅捧着锦盒,拿起里面的一沓地契,看向司徒霖,“这些真要收下?”
“有何不可,都是父皇给三个孩子的心意,不好拒绝,收下便是。”司徒霖拿过锦盒,递给张超,又吩咐他把那些个送来的绸缎布料首饰的都搬去库房。
由着三个孩子在府里玩着,周围都有护卫跟着。
司徒霖牵过白飞浅的手往观心湖走去。
“若没有问题,或许后日三个孩子就要进宫做功课,老太傅为人正直严谨,要求又十分严格,由他给孩子授课,本王很放心。”
“真要那么快给他们找老师吗?”白飞浅有些舍不得,三个孩子一直都是陪在身边的,这突然有一天要离开她,说实话,她一时有些不适应。
“孩子已经五岁了,功课是必须的,而且他们总要长大,这些都是他们必须经历的,身为本王的孩子,不能比本王差了,你也无需过多操心,凡事有本王,嗯?”
司徒霖拉着白飞浅来到湖边,从后面把她收入怀里,线条分明的坚毅下巴放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只觉得此时特别的安然。
白飞浅的小手覆在男人的大手上,轻轻应了声,孩子大了,总要学会放手。
白飞浅想起司徒震霆的毒,侧眸问,“皇上的毒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已经有十几年了。”
“这与母妃当年遇害有关,太皇太后被人要挟,父皇被下了毒,要想救他,就必须血洗听兰宫,太皇太后选择了父皇,所以本王与母妃才会遭遇那场杀戮。没想到太皇太后还是被摆了一道,父皇的毒根本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