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该死!”
白飞浅无声的笑了,跟这种脑回路出奇的女人讲道理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白慕诗,你能沦落到这个地步,那也是你自找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白飞浅转身就走,早知道她就直接走主干道了,走这个小巷,简直是给自己添堵的。
走出了小巷,重新回到了大街上,这时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来到了使馆别院,白飞浅探头进去,院子里很安静,在树下还有一张躺椅,躺椅前面放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一些餐点。
“白雪在吗?”白飞浅走进了院子里,随口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木白雪走了出来,看见了白飞浅,眼睛突然一亮,“白飞浅,是你吗?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木白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白飞浅面前,抓住了她的手,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真的是你吗?白飞浅?”
“当然了,我福大命大,终于回来了。”白飞浅笑着说:“他们都没有告诉我,你在秦国,要不然我早来看你了。”
“恭玉城也没有告诉我你还活着,那人真是太欠揍了。”木白雪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拉着白飞浅进了屋。
屋里收拾的很整齐,都是辽金国特有的装饰,白飞浅在桌前坐了下来,“这几年过的好吗?”
木白雪给她倒了杯茶,“怎么说呢,前三年我与哥哥都被压制着,身不由己,恰巧霖王爷要除掉木镇千,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你出了事。后来哥哥上位,我也随着恭玉城来了秦国,眼看也快两年了。”
木白雪神情有些凄然,叹了一口气。
“白飞浅,你知道吗,当我看到霖王爷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因为你出了事,整个人都是满身的戾气与仇恨,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我突然对我与恭玉城的未来充满了茫然。”
木白雪看着白飞浅,“你们那么相爱,都被分开了,那我和恭玉城,一直都是我在追着他跑,他并不是非我不可,所以我一直觉得总有一日也是要分开的,既然迟早要分开,还不如不在一起,那我也就不用品尝失去的痛苦了。”
“白雪,那杨慈呢,你喜欢他吗?”白飞浅喝了口茶,很随意地问着。
木白雪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我亏欠了他,他对我那么好,那么的温柔体贴,可是他也因我而惹上了杀身之罪,我觉得都是我害了他!”
“听说你和恭玉城不是替他求情了吗?”
爱而不得,的确能使人疯狂,也能让人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如果结果不严重,能给做错的人一个改过的机会,也没什么错。
“皇上没有答应!”木白雪握住了白飞浅的手,“飞浅,你去跟霖王爷说一说,霖王爷一定可以说服皇上的。”
“白雪,你想的太简单了。”
羽林军统领,却让皇上陷入危险,本就是失职,何况还是背叛秦国的大罪,若是能被轻易原谅,岂不是无视了基本的律法,无形之中助长了背叛之风,相信司徒震霆不会轻易放过杨慈。
“那该如何是好,我欠杨慈太多了,是我害了他!”木白雪捂着脸,嘤嘤的哭泣起来。
白飞浅倾身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虽然吧,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杨慈与北赫之私下往来多久了,但你可以说服杨慈,将功折罪啊。”
“毕竟你是他喜欢的人,或许他愿意听你一言,说出北赫之或者他身后人的阴谋,从而以功抵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