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条命赔上,估计司徒霖觉得都不如白飞浅的一根头发丝来得重要!”北赫之不忘补刀。
“你能不能给我闭嘴!”黎晓玉本来就烦躁,这个北赫之还在这儿叽叽喳喳,简直是呱噪!
北赫之不置可否,率先走进前厅乖乖坐着。
而此时的澜霖居,司徒霖整个人着急万分,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燥意,总觉得身体里的戾气正在试图破体而出,要把外面那些试图伤害他的宝贝的人通通撕成碎片。
白飞浅再次晕倒了,相比于她第一胎几个月还能活蹦乱跳的相比,她这一次就显得十分娇弱了。
陈太医赶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尤其司徒霖看过来的那一眼,都有一种踩在刀尖上,随时会要命的错觉。
幸好,在一番诊治过后,白飞浅只是一时晕厥,并无大碍,只需注意休息便可。
这两日,白飞浅都有服用安胎的汤药,胎儿没有受到影响。
陈太医走后,白飞浅也慢慢苏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司徒霖那张沉冷的俊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都晕厥了还没事,那要如何才算有事?”司徒霖简直要被气笑了,握着女人的手也紧了几分,“这才离开本王多久,就出事了。”
“这是意外,她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太激动了而已。”白飞浅挠了挠男人的手心,嘟着嘴撒娇,“我这一胎有点弱啊,动不动就晕倒,一定是小姑娘!”
听着这娇软的声音,司徒霖原本还有的气也消了,有些无奈,“应该是臭小子,这么能折腾你,等生下来,看本王怎么抽他!”
“只怕你到时候就舍不得了。”
那么个小不点,那么柔弱,稍微大力一些都怕弄疼他,又怎么舍得打。
“反正是臭小子,本王怎么会舍不得,若是小姑娘,本王就另当别论了。”司徒霖倒是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到底要不要打?
“对了,他们还在王府吗?”白飞浅坐起来,“我这有件重要的事要跟黎晓玉说,你抱我去前厅吧?”
“不准去,在本王眼里,没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
“这件事很重要,可是关系到我的义母,她对我有恩,她找她的女儿找了二十多年,现在我这边有可能有消息了,我不能置之不理!”
司徒霖凤眸微眯,大概猜到了是谁,轻点了下头,起身小心的把女人抱起,朝屋外走去。
两人回到了前厅。
司徒霖小心的把女人放在座位上,自己则护在一旁,生怕别人对他的女人又实施伤害似的。
黎晓玉和几个姑娘站在大厅中央,低着头,生怕被传说中残暴狠厉的霖王拉出去砍头了。
司徒霖眯眸,向来不喜王府有太多不相干的女人出入,“张超,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
张超一怔,立刻明白了他们王爷的意思,把其余的四个女子请出了前厅,瞬间前厅里只剩下了司徒霖白飞浅,还有北赫之黎晓玉。
白飞浅淡淡的一笑,“我没事,黎姑娘不用自责。”
“对不起,霖王妃,我不知道您怀着身孕呢,我有点激动,一时有些忘乎所以了。”黎晓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白飞浅旁边的司徒霖,一个高高在上的霖王,居然甘愿站于王妃身后,把所有的目光都给了她,定是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爱的。
而她害得他的宝贝晕厥,他没有杀了她已经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