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是!沈玉卿和白慕诗同时在你床上的事你忘记了?”白飞浅随口就说了出来,突然听到桌上剧烈的茶杯撞击的声响,下意识地扶额,糟了,被司徒霖这个醋精听出来了。
北赫之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心思一转,忽然大叫起来,“白飞浅,原来那天晚上闯进我房间的黑衣人是你!”
既然已经被司徒霖知道了,白飞浅干脆直接承认了,“是又如何,那天晚上就是为了去看看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没想到是个冒牌的,居然还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渣男一个!”
“哼!”北赫之扯着一边的嘴角,不置可否!
而此时的司徒霖凤眸噙着危险的迷雾,让人看着都觉得害怕,尤其是在白飞浅还有些心虚的情况下。
“白飞浅,赶快给他看病!”本王与你还有账要算。
司徒霖冷冷的语气传进白飞浅的耳膜里,然后直击心房的位置,有点发抖的感觉。
北赫之突然嗅到了一丝醋味,刚才的郁闷瞬间一扫而空,一脸看好戏的嘴脸,“司徒霖,你不知道吧,那天我可是什么衣物都没有穿的,就被突然撞进来的白飞浅看到了。”
白飞浅:“……”
明明盖着被子的好吗?
“你是不想解毒了?”
司徒霖的冷眸一扫,冰寒的话语瞬间把北赫之接下来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白飞浅暗自得意了一下,她家相公还是护着她的!
等给北赫之开完药方,看着他的背影离前厅越来越远,身边的温度也跟着越来越低,逐渐接近了冰点!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从前的自己嘴巴那是相当严实,现在,真是一孕傻五年!一言难尽!
白飞浅噘着小嘴,干净的大眼睛像两汪清澈的泉水,无奈地侧头看向正全身释放着冷气的某人,解释道,“别听北赫之胡说,当时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是盖着被子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的?”司徒霖起身,一步走到白飞浅跟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千真万确!”白飞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双手攥着男人的蟒袍,笑呵呵道,“你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他不是你吗?”
司徒霖挑眉,眼神示意白飞浅继续往下说。
“因为我初次见到北赫之,也觉得是你,可后面细看又觉得不像,但又说不上来,所以我晚上就去了西郊别院,与北赫之动手了才发现,他的两只大拇指,一只可以向后弯曲,一只笔直弯曲不了,而你的两只拇指指尖都是可以向后弯曲的。”
白飞浅拿过男人的手向他展示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道,“还有一点,北赫之身上中了毒,而且还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疾病,而你是健康的,自从我上次给你解了毒之后,其实你的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的了。”
“所以我后面就想尽办法去找你,生怕你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也不会让北赫之有机可趁冒充你了。”
“不相信本王的能力,嗯?”司徒霖向来就相信白飞浅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做事勇敢果决,也不拖泥带水,他的女人又岂是等闲之辈!
“后来证实,的确是我瞎操心了。”白飞浅抓住男人的手,就着他的力气站起来,笑眯眯地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我家相公可是这个中原大陆最厉害的霖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