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白老夫人心思不正,而且本身就不喜欢苏皖青,所以才会各种找茬!
闻言,苏皖青破涕为笑,“估计白慕庭听到你这么评价他的母亲,他会无地自容的。”
“白老夫人之所以到今天还这么嚣张,一是本性如此,二就是被惯的,不知深浅,迟早有一天会惹祸上身!”白飞浅客观的评价白老夫人,听苏皖青这么说,应该就是本性如此加上被白慕庭惯出来的毛病,两者相加,简直能要人命。
苏皖青这么柔弱的性子能在她的压迫之下,生存这么久,对白慕庭的爱得要多深啊。
她还记得白慕庭和苏皖青头一次来王府,她怎么拉着苏皖青上桌吃饭,苏皖青都在拒绝,或许在白家,苏皖青从来都是没有地位的吧。
而让自己爱的女人如此卑微,白慕庭的确做的不好!
苏皖青自嘲的笑笑,眼里带着无尽的悲伤,“飞浅,你知道吗,我的儿子死了,他才三岁,我亲眼看着他的奶奶把他推下了池塘,我拼命的想要救他,可是我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苏皖青放在石桌上的手开始发抖,眼泪又开始掉下来,“我跳进水里,拼命的想要救他,但我不会游泳,好没用啊,我真想在那一刻陪着他一起死,可是我却还活着!”
“白慕庭不相信我说的,他不相信他的母亲会做出那样的事,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白飞浅的心每随着苏皖青说一个字,就缩紧了一分,她能明白那种感受,当年司徒呈钿刚生下来,体质很差,几次都在鬼门关徘徊,她当时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替她承受!而苏皖青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溺死在自己面前,那种心痛,岂是谁都能体会的。
白飞浅把苏皖青抱在怀里,想要安慰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言语才能让她好过一些。
“哟,白飞浅,你这样抱着一个女人,我估计你家王爷会吃醋!明天,小心你下不了床!”蓝月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白飞浅哭笑不得地放开苏皖青,她们这里明明很悲伤的好不好,被蓝月这么一搅和,画风突变了。
苏皖青赶紧擦干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走过来的女人,精致的妆容下,是一张美艳的面容,却又带着一些调笑。
“你怎么来了?你家杨慈到手了?”白飞浅剥了颗葡萄放嘴里。
“没呢,像头倔驴一样,我还想怎么磨他呢!”
蓝月走过来,直接坐下,也剥了颗葡萄放嘴里,看了一眼苏皖青,“你朋友啊?”
“嗯,苏皖青,她比你小一岁。”
白飞浅朝着苏皖青道,“她是蓝月,开了家面皮馆,生意不错!”
苏皖青和蓝月相互点了点头。
蓝月撇了撇嘴,“敢情还是我最大啊,还是独身一人,我爹娘怎么就不着急把我嫁出去呢?”
“把杨慈搞定了,你就可以出嫁了,他那么难搞,到时候让他穿你的嫁衣,臊一臊他!”白飞浅随便丢出了一句话。
“杨慈阳刚气太足,不适宜穿嫁衣,我倒是觉得那个恭玉城穿嫁衣,估计没有人认得出他是男人。”蓝月一脸坏笑地凑到白飞浅面前,“要不,我们撺掇白雪,让恭玉城做新娘?”
“你们这是要算计恭少?”苏皖青似乎也把刚才的悲伤放到了一边,对恭玉城穿嫁衣也是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