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老是吃醋来着!”白飞浅攥住男人两侧的衣襟,“在我心里,司徒霖是最重要的!”
司徒霖顿时整个身心都愉悦了,把白飞浅搂进怀里,“嗯,本王知道了!”
白飞浅对他的感情相对内敛些,对于暧昧的话语总是有些羞于说出口,能听到她说一句他是最重要的话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白飞浅小脸蓦地红到了耳后根,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埋首在男人的怀里都不敢抬头了。
“司徒霖,我们回房了,青天白日的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人敢看!”司徒霖说着,还是拥着女人往澜霖居走去,双眸睨着她,“夫人难道是想回房做点什么?”
白飞浅:“……”
她现在大着肚子能做什么?但如果这样跟司徒霖说,他肯定会理解成另一个意思:不大着肚子是不是就可以做点什么。
“对呀,回房睡觉啊!”
“嗯,现在回去睡觉正好!”司徒霖把“睡觉”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平添了一股明显的暗示。
“司徒霖,好好说话!”
“本王一直都在好好说话,是你有其他的想法吧?”
“讨厌!”
两人一路说笑回了澜霖居,白飞浅准备睡个回笼觉,司徒霖等白飞浅睡着之后才又回了书房继续处理公务!
临近中午,午膳已经准备好。
白飞浅许是累了,还一直没有醒。
司徒霖就拿着一本书,倚靠在床头看着。
“叩叩叩……”
卧室外响起敲门声。
司徒霖蹙眉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回头见白飞浅没有受到影响才放下书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澜霖居外,张超小心翼翼地道,“王爷,萧羽墨和姜吴衡又来了,正在王府外等着,说有重要的事与您说。”
“重要的事?”司徒霖负手而立,脑中已是千思百转,“让他们去前厅候着!”
司徒霖重新回了卧室,见白飞浅依然睡得深沉,帮她掖好薄被,这才转身出门。
来到前厅,见萧羽墨和姜吴衡都已经在等着他了,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坐到主位上,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找本王有何重要的事?”
姜吴衡看了一眼萧羽墨,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开口,“霖王,是这样的,我们听说王府怀疑我国的三公主还有李妃袭击了飞浅,她们都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怎么会使用银针呢,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但在宫宴上,只有她们有袭击飞浅的动机不是么?”司徒霖低眸,轻轻的拨着茶盏里的茶叶,“何况,你们真的了解她们,这么肯定不是她们。”
“虽然飞浅遭了袭击,我们也想找到是谁,但三公主和李妃与浅儿都不熟,她们甚至都没有正面接触过,怎么有袭击浅儿的动机呢?”萧羽墨看着司徒霖,说出心里的想法,“反而孤王觉得你国的太子有重大嫌疑,昨日孤王在宫宴上可是见他盯着浅儿的肚子若有所思的模样好一会儿。”
直觉告诉他,这个太子在预谋着什么!
“究竟是谁想要害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查清,你们最好还是回去好好盯着你们的女人,若果真是她们,本王定不会放过!”
司徒霖犀利的眸光扫过下首坐着的两人,起身,负手走出两步,在姜吴衡前面顿住,“当年你们三公主雇佣杀手想要置飞浅于死地的事情,本王不是不计较,若是此次再查出与她有关,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