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说了惩罚就要惩罚,岂能有变!”司徒霖眉梢微扬,俯身在女人娇软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嗓音低沉而磁性,带着蛊惑的意味,“本王轻一点,不会伤着小家伙的,嗯?”
小女人最近睡眠不是很好,半夜总是翻来覆去,但他发现,如果在他的安抚下,她会睡得很踏实,很绵实,今日她又受了刺激,脑子容易胡思乱想,或许好好安抚她,能让她心里放松些。
白飞浅俏红着小脸,眨着潋滟的水眸,笑容灿烂,攥住男人两侧的衣襟,“又想耍流氓?”
看着身下女人灿烂的笑容,司徒霖也心情愉悦,“难道夫人不想?本王可记得那日夫人好像还意犹未尽呢?”
白飞浅的小脸这会儿更是直接红到了耳后根,嗔怪道,“司徒霖,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看破不说破啊。”
听着小女人娇软的声音,司徒霖爽朗的笑出声,“夫人这是承认了?”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你尽胡说!”白飞浅怎么可能承认这么让人羞赧的事情,虽然他们两人的确很有默契。
司徒霖微微眯眸,睨着小女人,“夫人不承认啊,意思就是夫人还不够满意本王所做的,那本王今晚会更努力,一定让夫人满意了!”
磁性的嗓音刚刚落下,凉薄的唇已经贴上了女人的红唇,把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尽数吞入了肚子里。
夜深露重,但卧室里.......
直到白飞浅窝在司徒霖的怀里沉沉入睡。
司徒霖修长的手指拂开遮挡在女人小脸上的一缕秀发,凤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小女人这一胎心情格外的敏感,或许是因为曾经掉下悬崖,独自面对未知的环境,彷徨,无助,潜意识里认为又会发生危险。
曾经独自面对时有多么坚强,现在回到他身边,有了依靠,就有多么脆弱,需要他更为细心的呵护!
司徒霖双眸渐渐变得凌厉,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独属于她的馨香,俊脸慢慢柔和下来。
一夜好眠。
白飞浅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整个人神清气爽,连着心情也变得格外愉悦。
身旁司徒霖的位置已经空了,应该是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了。
白飞浅没有多想,像往常一样起身洗漱,用早膳,然后在银杏树下晒太阳。
而司徒霖带着张超还有一众护卫直接来到了白家。
司徒霖坐在主位上,锐利的凤眸直接注视着站在一旁的白敬风还有白慕庭,“把白老夫人给本王请上来!”
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像一把把冰刃架在了白敬风还有白慕庭的脖子上。
不一会儿,白老夫人被黑衣护卫直接丢在了地上。
白老夫人抬头,看见一身冰冷的司徒霖,心下骤然一缩,赶紧低下头,撑在地上的两只手在微微颤抖着。
看着此时的白老夫人,司徒霖唇角勾起一丝冷嘲和鄙夷,“白老夫人,现在知道怕了,前两次不是还特别的横吗?胆敢跑到本王的霖王府闹,居然还敢辱骂本王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前一次本王不动你,是看在白慕庭的份上,没想到昨日居然变本加厉,连着白慕诗去伤害本王的女人,胆子够大,够目中无人,白慕庭惯着你,本王可不会!”
司徒霖眼神示意一旁的张超,“把她拉出去,掌嘴一百!再仗责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