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澜霖居的时候,正好碰上三兄妹已经准备好进宫了。
司徒呈潇走到一半,倒了回来,一张小脸板着,酷酷地仰头看着司徒霖,“爹爹,昨日太子府有个小屁孩说,他家有一群好奇怪的人,有一个女人还经常发疯摔东西,有一次还差点打了他。”
司徒呈潇说完,随即转身走了,转眼就只留下了一个身影。
他相信,司徒霖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司徒霖愣了一会儿,然后一张俊脸爬上了颠倒众生的笑容,墨黑的凤眸里晕染着星星点点闪亮的光芒,连带着看周围的景致都是如此的顺眼亮丽。
司徒呈潇终于肯叫他爹爹了,终于肯承认他这个爹爹了,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
司徒霖周身都萦绕着温情柔和的气息,迈着轻快的步伐朝隔壁的厢房走去。
三个小家伙已经喝了奶又睡下了。
司徒霖没有再去打扰三个小家伙,直接去了书房。
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处理公务,积攒的公务早就堆成了小山。
张超经过书房看见司徒霖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会儿,但想到白飞浅刚醒来,身体虚弱,有些事情还是不太适宜的。
“张超,有没有派人去查太子府?”
司徒霖抽空抬眸看了一眼张超,想到司徒呈潇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
张超边把茶盏端到桌案上,边道,“已经派人去暗中探查了,但时间太短,暂时还未有消息。”
“多派几个人,听呈潇说,太子府来了一群很奇怪的人,若本王猜测没错,应该是南芜部落的人。”
司徒霖端起茶盏,慢慢拨着里面的茶叶,敛着眸,周身多了一丝冷气息。
张超闻言一愣,随即点头,“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
司徒霖点点头,看着张超出去,才喝了一口茶。
直到日上三竿,司徒霖已经处理完了将近一半堆积的公务,白飞浅才幽幽转醒。
白飞浅伸展了四肢,感觉全身都精力充沛。
看来昨日她开的药还是不错的,再喝上七天,她的身体虚弱的情况就可以彻底解决了。
白飞浅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安静恬然地享受赖在床上的时光。
司徒霖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白飞浅抱着被子四肢伸展的趴在床上,忍不住摇头失笑。
“飞浅,起身了,用了早膳再睡!”
白飞浅把头转过来,刚好看见走到床边的司徒霖,穿着一身白色精致的华服,腰间系着同色系的精致腰带,腰带上还别着两枚极品羊脂玉。
好一个偏偏贵公子!
“司徒霖,你穿的如此好看,是想要招蜂引蝶吗?”白飞浅三两下爬起来,站在床上,两手叉腰,眯着盈盈水眸瞪着某人。
闻言,司徒霖上下左右把自己扫视了一遍,平日里他就是如此的打扮,怎么就招蜂引蝶了。
“夫人为何这么说?”
白飞浅哼了声,走近他,两只小手捏住了他的脸颊,“你这张脸已经够招摇了,还穿的如此衣冠楚楚,你确定不会给我招来更多的敌人吗?”
司徒霖失笑,伸出双手,反握住女人的两只手,包裹在手心里,“平日里本王出去都坐马车,有谁可以看见?”
“哼!你就狡辩吧!”白飞浅假装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抽回手,然后环上他的脖颈,在他的颈间嗅了嗅,嗯,还是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
司徒霖环住女人的腰身,对于突然喷在自己脖颈间炙热的气息,眸光瞬间变暗,“女人,你这样是在惹火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