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浅摇了摇头,抓起一个人的衣襟,脸色十分难看,“秋家是不是知道你们已经染病,故意放你们出来的!”
“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被抓住衣襟的男人很强硬地反问。
“秋家权势是大,大得过皇权,大得过霖王府吗?不要因为秋家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就拎不清了,小心到最后,不仅自己的命保不住,家人的命也跟着丢了。”
白飞浅一把甩开男人,眸光凌厉地看向面前的五个男人,“说,秋家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出来害人,还如此污蔑我们的面皮馆!”
“我们就偏不告诉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啊!”男人被甩开了,反而更加不在乎了似的,梗着脖子,一副“随你处置”的模样。
“那就先打一顿,打到你说为止!”蓝月话音落下,拳头已经出去了,把那个嚣张的男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嚣张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另外四个也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到底说不说,不信我也揍你们一顿!”白飞浅作势抡起拳头。
“我说,我说,秋雅小姐说要趁着这次疫病,搞垮你们面皮馆,否则就让我们死……”
“至于我们什么时候染病的,我们也不知道。”
染病这么大的事情,随时都可能传染死亡,秋府不知道,怎么可能!
何况还有一个会医术的仇四海!
白飞浅皱眉,把蓝月拉到一边,“他们身上的疫病比之普通人要重,现在还未爆发,我等一下开一张药方,你和面皮馆的人都煎药饮了,用于预防,如果真病了,马上来找我。”
正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守备府里专门负责收治高热病人的几个人走了进来,看见地上躺着的几个人,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你叫来的人?”白飞浅一边写药方,一边问蓝月。
“嗯,你不是说他们想传播疫病吗,所以我刚才抽空让人去守备府喊人了。”蓝月看着那五个大男人被抬出去,有些无奈地道,“看来这几日是不能正常做生意了。”
“休息几日也好,这两日你们注意些,最好自己呆在房里不要出来。”白飞浅说完,把药方塞进蓝月手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蓝月都来不及叫住白飞浅,其实她还有事想要找她呢。
而白飞浅一出了门,就跟上了守备府的人。
大街上那些人一看到守备府的那几个人就开始躲得远远的,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这边人群还未全部散开,担架上的几个人就开始全身发抖,翻起了白眼,甚至有的人发起了狂,但随即倒下。
守备府的几个人有些被吓懵了,有些机械地探了一下他们的呼吸,已经死了。
白飞浅看着几人的症状,内心闪过的疑惑更大,究竟是谁的能耐这么大,制出如此泯灭人性的毒,可以让这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刚发病就暴毙!
秋家,似乎水有点深啊!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司徒震霆为难地看着司徒霖,有些欲言又止。
司徒霖垂下眼眸,掩去眸底的深沉,站立得挺拔如松。
“父皇,有何事,您直接说吧。”
“霖儿,你也知道,最近沧州被疫病困扰着,几个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司徒震霆说了一下沧州的情况,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
司徒霖自然也明白这话外之音是什么,但他并不想白飞浅再参与其中。
既然是人为,那个放毒的幕后之人是谁,实力如何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