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夫人是把本王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司徒霖箍紧怀中的人,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机会,“必须要让夫人长点记性才行!”
话声一落,司徒霖随即俯身下来,朝着女人的红唇而去。
白飞浅咽了咽口水,仰头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完美无瑕的俊脸,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了,她也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司徒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着呢,能记一辈子那种。
但显然司徒霖当真了,不容白飞浅多想,薄唇再次贴了上来,带着一丝丝惩罚的意味。
漫长的一个吻,在白飞浅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司徒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白飞浅大口大口喘着气,有些愠怒地瞪着某个男人,似娇似媚的水眸里,像含着满目的春光。
司徒霖呼吸粗重,眸光炽热地一直注视着怀里的人,似乎只要她再勾勾手指,他就会不管不顾直接要了她!
但终究理智还是占了上方,小女人的身子太弱了,哪怕再含娇带媚,再眸光含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
司徒霖暗自懊恼了一番,再次把人带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以此来平复身体里的燥意。
直到很久之后,司徒霖终于放开白飞浅,长吁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白飞浅,“不是说饿了么,本王吩咐人上菜。”
“嗯!”白飞浅看着司徒霖走出澜霖居,刚才她不是没有感觉到男人身子的变化,但现在她的身子必须要好好调理才行,这一段日子,恐怕某人都只能默默忍耐了。
想着男人憋着的神情,莫名的还有点爽快!
两人用了午膳,白飞浅整个人还很虚弱,兀自去歇息了。
司徒霖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加上沧州疫病,那边的铺面有很多需要整顿,一时也忙得很。
第二日,司徒霖不得已要去沧州巡查铺面,顺便查看沧州的疫病控制得如何了,一早就出门了。
没有司徒霖在身边,白飞浅一个人呆着也有一些闷。
三个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喝了奶,逗一会儿就要睡了。
白飞浅正想回房歇着的时候,恭玉城带着木白雪来了。
“嫂子,我带白雪过来跟你道谢了。”恭玉城眨着好看的丹凤眼,笑容满面地道。
木白雪把一个锦盒递给白飞浅,“飞浅,恭玉城都跟我说了,恭家这次能死里逃生,多亏了你,这是我婆婆让我们带过来的礼物,你一定要收下。”
白飞浅微微颔首,也不喜欢推脱来推脱去,接过锦盒,“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也不用有负担,朋友之间就要互相帮助。”
“身子如何了?”白飞浅走到澜霖院的石桌前坐下,问木白雪。
“已无大碍!”木白雪也跟着坐了下来。
恭玉城随后也坐了下来,“我听说沧州的疫病是玉狐神医出手,已经控制住了,不过,我觉得嫂子你的医术也很好,丝毫不亚于那玉狐神医,嫂子为何不去沧州,怎把功劳全都给玉狐神医了?”
白飞浅挑眉,笑了笑,“你觉得以你二哥的性子,我可以去吗?”
恭玉城:“……”
当年的豫州疫病,哪怕束手无策,司徒霖都不打算让白飞浅参与,宝贝得很,何况现在还是死里逃生回来的白飞浅,司徒霖更不可能给她去冒险了。
这次恭家有难,司徒霖肯让白飞浅救治恭家,已经是看在兄弟之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