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该生气,本王就在这里,随你处置,只要你能消气,让本王做什么都可以!”司徒霖低头,敛眸凝着女人,“就是不许离开本王。”
“好,我答应你,可以了吧!”白飞浅抬眸看着司徒霖,鼓着腮帮子,“司徒霖,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赖。”
白飞浅挣脱了束缚,急走两步与司徒霖拉开距离。
“不无赖,怎么把你娶到手!”司徒霖手长脚长,重新抓住了白飞浅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白飞浅:“……”
她才想起司徒霖当初是怎么把她娶到手的,完全就不是他一个堂堂霖王该干出的事。
如果真要她正儿八经与司徒霖去拿婚书,怎么滴都得要等个一两年,依司徒霖他那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等!
所以,也就不奇怪司徒霖耍无赖,像土匪一样自个儿去拿婚书了。
司徒霖原本是牵着白飞浅的,不知不觉间就改为拥着女人了,而且俊脸之上都是温润的笑意。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带着一颗八卦的心看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一对璧人,一黑一白,女人冷着脸,男人一脸温柔,从中似乎可以窥探出无数的消息。
这人一走,马上就有人议论开了。
“看霖王妃冷着一张脸,肯定是吵架离家出走,这不,被霖王给哄回来了。”
“这霖王妃有点恃宠而骄啊,都可以爬到霖王头上去了。”
“霖王宠着,他愿意,你管得着吗?”
“这事关我们男人的尊严,霖王可是代表我们大秦国至高无上的尊严,这要是被霖王妃爬到头上去了,其她女人纷纷效仿,还有我们男人的尊严可言吗?”
“那你去和霖王理论理论,看看他敢不敢摆脸色给霖王妃看!”
议论的人被这句话噎得没话了。
敢去和霖王理论吗?不敢!
霖王会摆脸色给霖王妃看吗?不会,因为宠都不够!
那些惹了霖王妃的人最后什么下场,连秋家这样军功赫赫的百年世家都倒台了,可想而知,霖王对霖王妃的宠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总而言之,一言以蔽之,惹谁也不要惹霖王妃就对了!
而被议论的两人回了澜霖居就直接进了浴室。
当然,最后,司徒霖还是被推了出来。
司徒霖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小女人肯定还没有消气,他还是暂时先忍一忍,把人哄好了再说。
司徒霖倚在床头看书,等着白飞浅沐浴出来。
“司徒霖,你在不在?”浴室里传出了白飞浅的呼声。
司徒霖抬眸看着浴室的方向,幽深的眸光中含着暗芒,起身,却并不作声。
若他没有记错,小女人进了浴室并没有拿衣物,随手从衣柜里拿上了女人的长衣长裤,走到浴室门口,等着她。
白飞浅是沐浴到一半才发现她没有带衣物进来,她询问了一声之后,一直都没有听到外面司徒霖的回应,以为他是出去了,也没有多想。
沐浴好之后,拿过了一旁的纱布大毛巾包好身子之后,随手打开了浴室的门,一身黑色蟒袍的高大男人不期然撞入白飞浅的眸中。
白飞浅吓了一跳,捂着心口,气恼地瞪着某人,“你明明在为什么不出声,还杵在门口想干什么?”
司徒霖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女人的身上,白皙瘦削的香肩,天鹅颈之下突起明显的漂亮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