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徒霖有些为难地半咬着酱牛肉却是无法说服自己吃进嘴里。
“我喂给你的肉,你的表情说明你很嫌弃我!”白飞浅抿着笑,漂亮的眼眸闪着潋滟水光,歪头就这么看着此时皱着眉头的某人。
听此一言,司徒霖眯眸,若无其事的把肉吃进了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心想着,今晚,他会让女人非向他求饶不可。
而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的某个女人,正在暗自得意。
晚膳过后,司徒霖煮了茶,连喝了十来杯茶,才把口中的牛肉味给清除了。
白飞浅就坐在一旁静看着,一脸得逞的笑意。
司徒霖呼出了一口浊气,“白飞浅,你故意的?”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白飞浅喝着茶,大方地承认,然后低头,看着杯里黄色澄明的茶汤,“这个铁观音味道好清甜啊。”
“又想转移话题,今晚本王再向你讨回来。”
“啊?你说什么?”白飞浅刚才的全部注意力全部在茶汤里,并没有听到司徒霖说了什么,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了他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当晚,白飞浅终于知道司徒霖说了什么了,只是她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男人狂热的深吻里。
相互交织的缠绵,直到女人沉沉地睡下才罢休。
翌日,阳光明媚。
司徒霖推门进来的时候,床上的那抹娇小的人儿还睡得深沉,他轻手轻脚退出了卧室,眼角眉梢都晕染着温润的笑意。
司徒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澜霖居。
张超迎面走了过来,“王爷,大皇子以及其他几个皇子都携着家眷来了,带来的礼物也已经记入在策。”
“都想趁着本王的儿子百日来试探本王属意谁,这算盘打得倒是好。”
司徒霖背手而立,微眯着凤眸,如今司徒钰已经被撤去了太子之位,下一位太子是谁,父皇一直未有动向,所以,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王爷,他们都已经在前厅候着了,您与王妃需要现在过去吗?”张超试探着问。
“不用,王妃还在睡,不许任何人打扰王妃!”司徒霖迈开长腿朝前厅走去。
昨晚他缠着女人那么久,直到差不多天亮了才放过她,定是累坏了,他可不希望不相干的人打扰他的女人休息。
张超跟在司徒霖身后,出声提醒道,“王爷,来了这么多客人,张罗的事一向都是由府里的女主人来做,若王妃不出现,恐落下话柄啊。”
“本王的女人无需去应付他们,她也不喜欢,还不如让她多歇歇!”司徒霖颇为不屑地道。
张超抽了抽嘴角,也就他们王爷敢说的这么狂!
前厅里很热闹,各种说话声此起彼伏,甚至可以说有些嘈杂。
司徒霖蹙紧了眉心,走进前厅,只有他的几位皇兄在说笑议论着。
司徒霖蓦地顿住脚步,看向身后的张超,“那些女眷呢?”
张超一愣,不知道他们王爷怎么问起那些不相干的女眷了,但还是十分恭敬地答,“她们都被带到了花园里赏花去了。”
司徒霖俊脸一沉,“派人守着花园,不要让她们出了花园吵着王妃了。”
张超点头颔首,“是,王爷!”
张超退了出去,心想着,王爷这心里时时惦记着的人还是王妃啊。
白飞浅睡得很沉,并不知道王府突然就变得热闹起来,直到外面的琴声吵得她实在睡不着了,她才眯着眼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