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不确定,只是怀疑,因为当初的那个求救信息,如果是石嘉兰的话,从她的角度出发,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如果换成你的母妃,事情就顺畅了。”
白飞浅凝眸,“加上我刚才所查验出来的消息,我可以肯定,你的母妃没有死!”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你母妃救出来。”
说起这个,司徒霖顿时周身变得低气压,“仇四海能如此保存石嘉兰的遗体,定是十分珍视的,不能排除他会拿母妃来交换。”
“仇四海为人狡猾,既然能把人藏了这么久,手段肯定不一般,恐怕不会轻易拿你母妃交换。”白飞浅想到仇四海的宠物,就觉得浑身胆寒,还有他养的那些毒虫,想想他若拿出来害人,可是能要人命的。
司徒霖眉心紧蹙,看着北赫之的神情十分认真,“你们不是说,要拿仇四海的消息交换吗,消息呢?”
北赫之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司徒霖,他刚才还处于一种神游的状态里,得知石听兰没有死,他莫名的觉着欢喜。
“你说什么?”
“仇四海,你对这个人有多少了解?”
北赫之瞥了眼身旁还处于狂喜里的北原深,心里冷笑了一声,道,“当初我心病发作,父王就是找的他和其他几个人给我用毒,后来就一直是他在用毒养着我。”
闻此一言,白飞浅与司徒霖对视一眼,事情原来这么凑巧。
司徒霖冷哼了声,“那么当初豫州疫病,也是你让他放的毒?”
北赫之尴尬地点头,“是父王下的令,然后我把那些患病的老鼠趁机给了你们的太子司徒钰,毕竟他一直都想除掉你,不用我们出手,谁知你不但没有事,还把疫病给控制住了。”
“仇四海当时知道是玉狐神医所为吗?”白飞浅眸子凌厉地扫了一眼北赫之,状似无意地问。
“知道,还为此大发了一通脾气!”北赫之回忆着说:“仇四海这个人行为十分古怪,他常年居住在南国,每两个月会来北国给我用毒,然后在京都的别院里小住一段时日,听说别院里住着他的姐姐。”
“姐姐?就是当年北国战败,被秋家抢去的那个女人?”司徒霖眯眸。
“据说就是她,后来听说生了孩子之后就被仇四海秘密带走了。”说到这里,北赫之摸了摸鼻子,“据我手下的人说,有一次他去别院请仇四海的时候,无意撞破了他和他姐姐正在行不轨之事。”
白飞浅:“……”
莫不是亲姐姐?
司徒霖:“……”
如果是真的,这仇四海的行为的确挺古怪的。
白飞浅蹙紧眉心,有些不解,“仇四海有儿女吗?”
“没有!”北赫之摇头,“不过听说他的姐姐在被抢走之前,已非完璧之身。”
“北赫之,你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白飞浅忍不住斜了一眼北赫之,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每天关注的就是这些男女之事吗?
“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仇四海的姐姐生的女儿究竟是不是秋家的宝贝女儿?”北赫之反问了一句。
白飞浅:“……”
司徒霖哼了声,“北赫之,别污了本王女人的耳朵,那些不相干的事不用说。”
北赫之对于司徒霖所说的话是嗤之以鼻,“呵,怎么就污了,男欢女爱本就正常的很,更何况你们已经生了几个孩子了,其中滋味你们应该更清楚才是。”
“呵!本王让你说的是仇四海,别东拉西扯!”司徒霖把一旁的白飞浅拉起来,向坐在一旁的司徒震霆道,“父皇,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冰棺就暂时先放这儿,加强守卫,熬了一整夜,都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