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白飞浅这话说得非常浅显易懂又直白,而且直击要害,围观的群众是都听明白了。
许知悠认为当今霖王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所以今日准备好求亲的物件上门倒逼着霖王娶她。
不料霖王是根本不认,霖王妃就更狠,认为许知悠是被闲杂人等给睡了而栽赃霖王,双方各执一词,究竟是谁在说谎呢?
许知悠苍白着脸,泫然欲泣,“霖王妃为了不让霖哥哥娶我,居然如此抹黑于我,与我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是不是霖哥哥我能认错吗?”
“是不是抹黑你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白飞浅凌厉的眸子扫了一眼许知悠,“来人,现在马上给我去找北赫之,押也要给我押过来!”
司徒霖眸光微动,白飞浅这是与他想到一块儿去了,能让许知悠这么不顾名声,大张旗鼓的来逼婚的,她要么做戏太好,要么就是确实被人睡了,而能让他司徒霖无故背锅的就只有这个北赫之了。
白飞浅瞥了眼茫然的许知悠,转眸看向老太傅,笑了笑,“老太傅,您应该知道一年前假冒我家王爷的北国皇子北赫之吧?”
老太傅顿时满脸惊愕地瞪着白飞浅!
北赫之,他岂能不知道!
白飞浅挑了挑眉梢,“当年他公然在街上对沈玉卿和白慕诗搂搂抱抱,借此以毁坏我家王爷的声誉,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不巧,昨日他又来秦国了。”
话外音就是,许知悠或许是与北赫之有了肌肤之亲,但把他错认成了司徒霖。
许知悠脸色顿时煞白,惊慌失措地大叫,“不可能,怎么可能!”
许知悠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望向司徒霖,“霖哥哥,昨晚与知悠在一起的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对不对?”
“许小姐,请收起你的那点痴心妄想!”司徒霖眯眸,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几个人,嘴角微勾,“北赫之来了,老太傅有何问题可以问他。”
白飞浅看着走过来的北赫之,翻了个白眼,“北赫之,你昨晚把人家姑娘给睡啦?”
“本皇子昨晚的确是春宵一度了,不过可是那个美人霸王硬上弓,本皇子也是被逼无奈,本着送上门来的美人不睡白不睡的原则,本皇子只有勉为其难地从了。”北赫之摊开手,一副花花公子的作态,看到了前面的许知悠,“这个美人怎么在这里啊?”
“怎么,她不会认为是你家王爷睡了她吧?”北赫之惊讶地望向白飞浅,再看了眼俊脸臭得要命的司徒霖,恍然大悟,“她认为是霖王睡的她,现在这是上门逼婚来着?”
北赫之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十来个挂着红布的箱子,哈哈大笑,“看来这个美人看上的是霖王,只不过把本皇子错认成了他,怪不得昨晚如此主动,想来早就觊觎已久啊。”
“霖王放心,本皇子做的,不会让你无故背锅的!”
白飞浅对于北赫之这个花花公子又祸害人家姑娘是嗤之以鼻,当初她就不应该救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司徒霖不屑地哼了声,“废话少说,你惹出来的祸你自己解决,别总是把锅往本王身上扣。”
“昨晚本王若不是一直与飞浅在一起,连房门都没有出过,被许知悠这么一栽赃,本王还说得清楚吗!”
司徒霖拥过白飞浅,犀利的凤眸扫过众人,转身朝府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