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浅:“……”
白飞浅无言以对,所以干脆不作声了,瞪着某人,一口吃掉某人夹的酥肉。
司徒霖低低笑出声,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女人羞恼的小模样,心情十分的愉悦。
两人用完午膳不久,派去西郊那边的人传回来消息,已经有人陆续回了那座别院,问是否要开始行动。
司徒霖一边下着令,一边往外走。
白飞浅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王府门口,虽然知道他的实力,但还是有些担心。
这两日几个孩子都不用进宫,所以有空都会去马场骑马射箭。
她只要保护好几个孩子的安全就好。
这边司徒霖他们刚走不久,管家又急急来说,许知悠又来了。
白飞浅扶额,特别的无奈,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北赫之也解释得很清楚了吗,许知悠还要跑到霖王府来做什么。
白飞浅本想直接推说没有空,奈何许知悠好像不见到她誓不罢休的模样,在门口一直与护卫僵持着。
直接把她丢出去行不行!
好像这样对一个姑娘家不太好!
白飞浅不情不愿踱着步来到门口,微微眯眸瞧着台阶下的许知悠,才一天时间,许知悠已经变得十分憔悴。
原本优雅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黑眼圈,惨白的脸色还有泛白的唇瓣。
但造成今日如此局面的不是谁,恰恰是许知悠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能怪谁!
白飞浅背着手,抿着唇角,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你要见我?”
“霖王妃,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恬不知耻,已经这副模样了还敢找上门。”许知悠双手交叠在腹部,高傲地抬起下巴,“可是无论我再怎么恬不知耻,我依然是许太傅的嫡孙女,我的出身依然是在你之上,所以你也不用得意!”
白飞浅腹诽,她得意了吗?
她骄傲了吗?
嫁给司徒霖她有刻意地出去炫耀了吗?
好像都没有吧!
那许知悠是怎么看出她得意的,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白飞浅忍不住撇嘴,呼出了一口浊气,“许知悠,我不知你从哪儿来的优越感,不错,你的出身是好,但这都是你爷爷给你的,可你非但不怀着感恩之心,反而利用你爷爷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声誉来达到你想要的目的,造成今日的局面,你觉得该怪谁?”
“此刻在你的心里,肯定认为是我阻挡了你嫁入霖王府的路,那你可有想过,我曾经消失了五年,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你可有机会嫁入王府?”
许知悠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几乎要把手指都给抓断了,哪怕在白飞浅消失的五年时间里,她也曾试图进入霖王府,试图接近司徒霖,可是,别说见到人,就连影子都见不到就被无情地丢了出去。
她所有的高傲,所有的自尊都被司徒霖踩在了脚下,而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
白飞浅淡淡一笑,冷眼看着许知悠变得更加惨白的脸色,“还有,我的出身是不好,只是一个不起眼不受待见的义女,但那又怎样呢,我的丈夫疼我爱我,视我如珍宝,谁也抹灭不了我是霖王妃这个事实!也抹灭不了我的身份高于你的事实!”
“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想要来显摆你的身份吗?你觉得你够格吗?你除了能显摆你的身份,显摆你的琴棋书画,还能显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