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自立门户吗,准备得如何了?”白飞浅不经意地扫了木白雪一眼,见她神情有些沮丧,不免有些心疼她。
千里迢迢嫁到了异域他乡,人生地不熟,因为什么所谓的不吉利就要被婆婆冷眼相待,的确也让人挺伤心的。
不过好在,她的丈夫依然坚定地站在她这边维护着她,果断的自立门户未尝不是一种好事。
恭玉城点头,笑嘻嘻地道,“别院已经选好了,就在西郊那边,与蓝家相差不远,以后说不定还可以与皖青嫂子有个伴。”
“你就那么确定皖青姐会嫁进蓝家啊?”木白雪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今日回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们俩了呢。”恭玉城想起在街上碰见蓝科细心地护着苏皖青的模样,与白慕庭对比起来,似乎蓝科更靠谱一些。
当然,他与蓝科接触不多,很多事情还是不能轻易下结论。
三人聊了一阵,恭玉城和木白雪就先行回房了。
白飞浅就在澜霖院里等着司徒霖。
一个时辰后,司徒霖一身寒气地回来,面色还十分的不悦。
白飞浅挑眉,诧异地问,“事情不顺利,还是谁惹你了?”
“许知悠就在府门口,听护卫说一直在那儿站着。”司徒霖直接牵过白飞浅往澜霖居走去,“本王已经让人去通知北赫之了,他惹的祸他负责!”
白飞浅点头,这的确是北赫之的责任!
“西郊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可有什么收获?”
“抓到的都是一些下人,仇四海昨晚收到母妃被救走的消息后就连夜出城了,至于他的姐姐,今早也大摇大摆地出了城。”
司徒霖坐在茶桌前,一边开始洗茶具,一边道,“恐怕母妃那边回城不会很顺利!”
白飞浅也坐在旁边的蒲团上,有些担忧,“要不你亲自去一趟吧,府里有我守着,好不容易救回你母妃,可不要中途又被仇四海夺了回去。”
“本王更怕这只是仇四海的一个计谋。”司徒霖黑暗的眸子眯起,眸光十分的冷,“仇四海不可能不知道北赫之在秦国京城,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让他的姐姐出门,恐怕就是故意把行踪暴露给北赫之。”
“倘若本王这次果真如他所愿出门去救母妃,恐怕仇四海后脚就会闯进霖王府,用你们作为要挟本王的筹码。”
白飞浅顿时心中一抖,她只想到仇四海他们明目张胆的出来有些反常,但深层次的缘由的确没有考虑到。
假如真像司徒霖想的那样,恐怕霖王府就危险了。
“不过,本王倒是可以将计就计,看看仇四海是否还在京城。”司徒霖把茶壶放在小火炉上,“本王傍晚十分就会佯装出城,你与恭玉城他们随时注意情况,晚上更要小心,知道吗?”
白飞浅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傍晚之后,司徒霖带着张超和赵北准备驱马出城。
而白飞浅出府送司徒霖的时候,发现许知悠居然还在,而北赫之在一旁正处于一种无奈又无趣的状态里。
司徒霖根本连眼神都不愿意给许知悠,直接纵身上马,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拦着许知悠不给她接近司徒霖的张超和赵北随即也翻身上马,快速跟上司徒霖。
许知悠怨恨地看着北赫之,“我不相信夺去我身子的人是你,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那日与我同床共枕的就是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