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后果您只能自己承担,怨不得任何人!”
老太傅痛心地看着司徒霖,对上他那双漆黑的似乎一眼就能洞穿人心的眼眸,“霖王,老夫能否问您,知悠到底哪里不好,您看不上她?”
“无所谓好与不好,大概唯一的不好,就是她不是白飞浅!”司徒霖轻掀眼眸,淡淡地瞥向老太傅,“本王只要白飞浅,其他女人与本王何干,所以,最好还是收起您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心思!”
司徒霖冷着脸转身,看见白飞浅正环抱着双臂笑盈盈地凝着他。
“本王出来的时候不是还睡着么,怎么起来了?”司徒霖俊脸慢慢变得柔和,声音温柔中透着无限的宠溺。
“不起来,怎么能听到霖王爷这一番表白爱意的话呢。”白飞浅挑着眉,歪头眨着含着晶亮水光的大眼睛,显得有几分俏皮与可爱。
司徒霖轻轻地笑,抬腿走向女人,拥着她往前走,“那夫人感觉如何?”
“好极了!能得到霖王爷的垂爱,小女子荣幸之至!”
“嗯,能得到夫人的垂爱,本王也荣幸之至。”
夫妻两人旁若无人的互相恭维着,愉悦的声音越来越远。
恭玉城顶了顶后槽牙,感觉他不仅是牙连整个腮帮子都要酸了,幸好他有夫人,不至于让心里连环遭受暴击。
北赫之则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白飞浅在司徒霖面前还有如此俏皮的一面。
恭玉城转眸看了眼有些愣神的老太傅,淡淡道,“老太傅,您也看见了听见了,霖王向来冷漠无情,他能如此展现温情的一面,只全因那个女人是白飞浅,至于其他女人,他是连一个眼神都是吝啬的,若不是顾念您是他的老师,现在的许家恐怕已经消失在京城了。”
“所以,你们爷孙俩就不要给人来添堵了,更何况你们也没有那个本事与霖王府对抗。”北赫之也在一旁附和。
老太傅全身僵硬,直到这时才感觉冷汗涔涔,是啊,若不是他曾是司徒霖的老师,现在的许家恐怕早就完了,哪儿还能让他们如此上门挑衅啊。
老太傅想到这儿,再也呆不下去了,急忙命下人来把许知悠给抬走。
看着老太傅走远的身影,恭玉城瞄了一眼北赫之,“你怎么还不走?”
“本皇子为何要走,好歹本皇子还是司徒霖的双胞胎哥哥,进这王府不名正言顺么?”北赫之大言不惭地道。
恭玉城忍不住冷笑两声,“双胞胎哥哥又怎样,又不是一个爹,这还不同姓呢,你还好意思说,害得他们夫妻俩分开五年,若不是嫂子福泽深厚,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北赫之被怼得有点无言以对,恭玉城是司徒霖的好友,他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他说得也是事实。
“以前的事情,本皇子已经道过歉了,何况本皇子现在不是视他们为亲人么?”北赫之摆手,连忙大踏步地走进王府,生怕被恭玉城给揪出去似的。
恭玉城眨着一双丹凤眼,有点哭笑不得,想起他还得把恭家他们的行礼给搬出来,还得要面对他亲娘一大堆的询问,可能还会哭哭啼啼,整个人就头疼不已。
北赫之大摇大摆地走进澜霖院,此时的司徒霖正在石桌旁喝茶。
司徒霖淡淡瞥了眼他,“事情解决了,还来这里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