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成了,我哥已经在试探性的向我父母亲提及婚事了。”蓝月收好帐本,一手撑着头,叹了口气,“但估计要费一番力气,毕竟你也知道皖青的情况。”
白飞浅点头,“的确有点难办!”
“但你的父母也不是不通达的人,会想通的。”
“我爹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我娘觉得我哥亏了,他毕竟还是一个纯情少男呢。”蓝月说着说着就笑了,“你知道我娘当时是怎么说我哥的吗?”
白飞浅扬眉,等着蓝月说下文。
“我娘说:你从小到大连人家姑娘手都没有碰过的少男,你可别让人家姑娘先给扑了!”
“这真的是伯母说的?”白飞浅咧嘴无声地笑问,没想到蓝月的娘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她在那儿训了我哥好久呢,那些话你听了可能都会脸红心跳,简直太露骨了!”蓝月打了个寒战,“我都没想到,我娘要么闷不吭声的,要么就是一鸣惊人的,简直能吓得要人命!”
“蓝大哥就没有反驳?”
“这个时候我哥哪里好反驳,越忤逆,对皖青越不好,得先把我娘稳住再说,但我哥可不想走白慕庭的那条路,他这次可是很认真地就是奔着白头偕老去的。”
闻言,白飞浅倒是惊讶了一把,她以为蓝科和苏皖青只不过是在白慕庭面前演一出戏,想要气气白慕庭,没想到是真的在一起了。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哥喜欢就成,而且,你父母也是明事理的人,相信会想通的。”白飞浅吃了一碗燕窝粥之后,可能是心里藏着事,就显得没什么胃口,干脆放下了馒头就不吃了。
这时,木白雪慢悠悠地也走进澜霖居,还揉着惺忪的睡眼,显然是现在才起身。
蓝月上下扫视了一眼在她旁边坐下的木白雪,饶有兴趣地调侃着,“昨晚肯定被你家那位折腾了整个晚上吧,这都快中午了。”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木白雪闻言立马红了脸,温斥了蓝月一句,“就你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蓝月趁着木白雪顺手拿馒头的空挡手快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襟,一副了然的神态,“看这痕迹还是新鲜的,怪不得这么晚才起身。”
木白雪整个人尴尬的要命,急忙拍掉蓝月的手,“你这上下其手的,怎么能随便探听人的隐私呢,而且心知肚明就好了嘛,还偏偏要说出来。”
“白雪,你要理解她一个孤家寡人没有相公暖被窝已经很可怜了,我们就不要打击她了。”白飞浅笑眯眯地挑起眉,朝着蓝月抛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们就尽管挖苦我吧,我皮糙肉厚,不怕!”蓝月哼了声,敲桌子已示提醒,“白飞浅,等我成亲了,你那两千万红包必须给我备好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给你两千万红包了,我怎么不记得了。”白飞浅很认真地反驳。
“白飞浅,不要仗着有霖王给你撑腰,你就敢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了,小心我们奋起反抗。”蓝月一手撑头,眯眸盯着白飞浅,似乎要把她给盯穿了似的,看她还敢赖了她的两千万红包。
蓝月刚把话说完,顿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然后越来越冷,冷得她直打哆嗦。
白飞浅似笑非笑地凝着蓝月,也不作声。
木白雪抚了抚两只手臂,还打了一个哆嗦,“蓝月,我怎么感觉好冷,你冷不冷?”
“我也冷!”蓝月也抚了抚手臂,感觉怪怪的,后背的冷意还在,下意识地回头瞄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双幽深冷寒的眼睛就那么随意一扫,顿时让她觉得四肢僵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