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浅……”司徒霖连续叫了好几声,浴室里都没有动静,也顾不得会被白飞浅责怪,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司徒霖环视了一圈,没有看见白飞浅,急忙走近了浴桶,顿时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俊脸瞬间失去了血色,急忙把人从浴桶里捞了出来,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白飞浅,你不要吓本王!”
司徒霖颤抖着双手快速击打着白飞浅的背部,可她依然丝毫没有反应,探手在女人的鼻子间一拭,没有感觉到气息!
“来人!来人!请太医,快去请太医!”
司徒霖整个人都慌了,随便扯过一条纱巾包住女人就往外冲。
刚从外面回来的张超和赵北听见澜霖居的动静,顿时也是心下一沉,也顾不得询问什么情况,急忙奔出王府去请陈太医。
整个王府,几乎是在瞬间,全部陷入了一片焦灼之中。
司徒霖几乎像疯了一样,刚才还与他大声顶嘴的女人,只不过是沐浴的时间,现在就丝毫没有生气地躺在床上。
上一刻还生机勃勃的女人,下一刻就变得奄奄一息!
这让他如何接受?
司徒霖捧着女人微凉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温着,拼命地揉着,“白飞浅,你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你想逃去阎王殿,想都别想!”
陈太医气喘吁吁地跑进澜霖居,刚要行礼便被司徒霖打断了。
“不用行礼了,快给白飞浅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司徒霖已经顾不得什么仪态不仪态,拉着陈太医赶快给白飞浅号脉。
陈太医只来得及点头,便匆匆号起脉来,可寻到脉络却像受惊了一样忽然收了回来。
脉象几乎探不到跳动了!
陈太医脸色顿时变得凝重,重新把指尖搭上白飞浅的脉络,探了很久,然后又探查了一番身体,这才站了起来。
“霖王,霖王妃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几乎已经探不到脉象了,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快说!”司徒霖背在身后的大手已经禁不住颤抖,不会是他理解的那样!
白飞浅几经生死,福大命大,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这一次也一定能挺过去!
陈太医脸色十分凝重,“霖王妃怕是……怕是回天乏术了!”
“不可能!”司徒霖目眦欲裂,大声吼道,“她只不过是沐浴了一会儿,哪怕是呛水了也应该有动静,不会那么快导致窒息,给本王好好探脉,一定有什么是你没有查出来的。”
“是,是,下官这就查!”陈太医差点就要被司徒霖一身的冰冷的寒气给吓着了,就连上次白飞浅生产大出血晕迷都没有这么可怕过。
司徒霖转头,看着门外的张超和赵北,红着眼眶,“去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给请来,本王要白飞浅活着,她必须活着!”
谁也不能把她从他手里抢走,就算是阎王也不行!
张超和赵北一脸凝重地点头,急忙朝外走去。
不消半个时辰,澜霖居里就聚集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每个太医都给白飞浅号了脉。
最后陈太医道,“霖王,综合太医院所有太医的诊断,霖王妃应该是犯了头痛所导致了晕迷,加之刚好在水里从而导致了窒息。”
“但是,霖王妃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微弱了,下官也没有把握能把她给救回来!”
“本王找你们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白飞浅活着,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司徒霖俊脸没有丝毫血色,那双漆黑的眼眸晕染着滔天的怒火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