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赫之摊摊手,“我想你可能也会想,当初如果石听兰没有回来,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
“现在都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光想没用,赶紧解决掉许知悠,本王不希望她有任何机会伤害飞浅!”
司徒霖沉着眉心,今日他都已经警告过石听兰了,若她还是执迷不悟,还被许知悠给利用了,他不会手下留情!
“你赶紧把许知悠解决了,北烨的势力很快就会倒,难道你不打算回去争一争皇位,毕竟你手里可攥着北原深的十万兵马?”
“我对皇位不感兴趣,谁喜欢要谁要。”北赫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徒霖,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你想让我当北国国主?”
“如果你不是本王的敌人,也不是不可以!”司徒霖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意味不明的光,“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北原深迫害了你这么久,也差点让本王的妻儿殒命,不拿了他的江山怎么说得过去。”
北赫之赞同地点头,“你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皇位落在外人手里,还不如掌握在自己人手里来得安全。”
“那好吧,我会尽快把许知悠带离秦国的。”北赫之摆了摆手,起身晃悠悠地走了。
北赫之心里暗道:解决许知悠,他就当做一件好事吧!
司徒霖哼了声,北赫之这是答应他了?
不过北赫之这么不靠谱,答应了是一回事,有没有解决问题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许知悠想借着石听兰进入霖王府,简直是异想天开!
司徒霖看着案桌上摆放着成堆的账本,随手拿了一本来批阅。
日落夕沉,案桌上的账本已经批阅完毕,司徒霖整理好后直接出了书房。
回到澜霖居的时候,白飞浅喝了汤药还睡得很沉,依然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那个姿势。
司徒霖勾唇浅笑,轻手轻脚倚在床头边上,拿过一本书随意的翻着。
夜色渐浓,三兄妹都已经回来,也用过了晚膳,可白飞浅似乎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司徒霖放下手里的书,倾身想要把白飞浅叫醒。
但白飞浅只是皱了皱眉,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司徒霖摇头失笑,伸手捏住了女人小巧的鼻尖,“小懒猫,该起来用晚膳了。”
白飞浅嘟着嘴拍掉男人的手,整个小脸睡得红扑扑的,长长的浓密眼睫毛扇呀扇,似乎在向某人发出邀请。
司徒霖喉头一紧,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微热的薄唇在女人的眼睫处轻轻落下一吻,极轻极柔,像落花掉入了平静的湖面,轻轻推开了一层层浅浅的涟漪。
白飞浅轻轻嗯了声,闭眼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像只慵懒的小猫轻轻蹭了蹭,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司徒霖摇头失笑,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轻轻的一声,足以让他自认为强大的自控力瞬间瓦解么?
司徒霖低头,凝着怀里正睡得香甜的小女人,温热的薄唇划过她敏感的耳际,“夫人,该起床用晚膳了,今晚有你喜欢的酸菜鱼。”
白飞浅小脸一紧,倏然睁开双眸,激动地眨了眨,漂亮的水眸里都是司徒霖放大的俊脸,“真的吗?”
“真的!本王特意让厨房做的,吃了微辣的酸菜鱼,汤药就只能晚一些喝了,所以现在赶紧起身!”司徒霖把人抱在腿上,修长温热的指尖捏了捏女人光滑细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