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后背像有个暖炉一直熨烫着。”白飞浅笑盈盈地回头,仰头看了眼司徒霖,“天然的大暖炉!”
司徒霖笑,“能给夫人带去温暖是本王的荣幸!”
白飞浅倚在男人的怀里,看着湖面上晕黄的光,影影绰绰间似深邃的渊,飘渺无际,让人看不到边。
就好像她与司徒霖,虽然是两情相悦,但突然强行加入的石听兰,让他们之间的平静多了一层飘忽不定的因素。
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可以抵抗住石听兰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吗?
“在想什么?”司徒霖垂着眼眸,感受到白飞浅身上的气息不对,似乎一下变得凝重了很多。
“我们真的可以携手到老吗?”
白飞浅轻轻的声音落入司徒霖的耳里,让他不由得心脏一缩。
白飞浅怕是担心他的母妃在他们之间作梗。
“会的!”司徒霖坚定地道,长臂搂紧了白飞浅,“本王与你一起努力,可好?”
“嗯,一起努力!”
白飞浅转身面对司徒霖,“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不允许你纳妾?”
闻言,司徒霖在小女人的脑门上直接一个暴栗,“胡说什么!当初你跟本王说想要唯一,本王何尝不想要唯一,不存在你允许不允许这一说!”
“最近因为身子弱,学会胡思乱想了,嗯?”
“哪有!”白飞浅揉着脑门,“我头还晕着呢,敲那么大力!”
“不把你敲醒,怎么长记性!”司徒霖嘴上说的严厉,大手还是轻轻的替女人按揉着被他敲过的地方。
“夜深了,该回去歇着了。”司徒霖把女人拥进怀里,慢慢返回澜霖居。
接连几日,白飞浅都闭门不出,真的是好好调养着身子。
这几日司徒霖也很忙,年底铺面要清查货物还有账目,既然他在京城,自然也要亲自去巡查一番铺面。
而她调养了一阵子,头晕的毛病已经没有了,身子也恢复到了之前蹦蹦跳跳的状态,所以司徒霖这才敢放心的出门。
蓝月笑呵呵地上门给白飞浅送面馆所得的分红。
蓝月把银票递给白飞浅,“虽然分红不多,但与普通老百姓相比也是一笔巨款了,你这个首富的女人可不要嫌弃呀。”
“看出我有嫌弃的表情吗?”白飞浅拿过银票收进怀里,“是多是少都是自己赚的。”
“你还用在乎赚钱,霖王给你的每日花销可能都不止五十万两。”蓝月羡慕地说。
白飞浅嘿嘿地笑,上次开面皮馆分店的时候,司徒霖直接让账房拿了一亿两银票给她,除去入股的五十万两,她身上的确还揣着很多银票。
不过,她自己本身也不差钱的好不好!
“一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我说对了,首富的女人果然不差钱。”蓝月揽过白飞浅,“你身子现在也是活蹦乱跳了,可以出门了吗?”
“你想干什么?”白飞浅挑眉看着蓝月。
“好久没有与你出去逛了,出门走走呗。”蓝月笑着说,“还有几天就过年了,现在街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可热闹了。”
“可以啊,走吧。”白飞浅也想着出去看看秦国京城过年究竟是什么样。
她犹记得在秦国的第一个年,因为疫病,整个京城上下都没有过年喜庆的气氛,加上司徒霖不在身边,她最多的反而是惆怅。
今年风调雨顺的,应该可以过个丰收年吧。
两人很快来到走到大街上,人来人往,特别热闹,很多人都在置办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