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以确定的是,想要抓她来的人也有仇四海一份!
可她想不出仇四海还要抓她的理由,就算知道她是玉狐神医,但他与石听兰之间的误会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她与仇四海之间也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抓她干什么!
白飞浅躺在床上,想得头都大了。
她不能再呆在这个暗室了,她必须得要出去了或者见一见抓她的人了。
这一日,黑衣女人照样把饭菜端了进来。
白飞浅像往常一样执起筷子慢慢吃着。
“这已经过去几日了,你的主子也应该现身了吧?”白飞浅状似无意地抬头看了黑衣女人一眼。
“放心,既然主子抓你来,就不会一直把你困在这里,总会见你的,不要着急。”黑衣女人坐在不远处的圆桌前,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飞浅。
“但我必须要见他,我月水来了,我要换衣物,我已经几天没有沐浴了,整个人都臭了。”白飞浅说的不是假话,刚才起来的时候,感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都能想象她的裤子外衣全部被血染红的样子。
“你别想耍花样,我不吃这一套!”
“究竟我有没有耍花样,你过来看不就知道了。”
白飞浅主动站了起来,转了个身,“你看清楚,我究竟有没有骗你!”
黑衣女人眯眸看着白飞浅某处的外衣被染上的红色,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我去请示主子。”
“快点啊,我实在不能忍受了。”白飞浅坐回床上,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菜。
等她填饱了肚子,暗室的门被重新打开了。
黑衣女人把一个包裹丢给了白飞浅,“主子说了,你先把衣物换了,至于沐浴,等时机合适了自然就让你沐浴了。”
白飞浅抿唇,不置可否。
能换衣物就好。
等她一切收拾妥当,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暗室的门又打开了。
白飞浅连看都懒得看了,“怎么,还想看看我狼狈的样子?”
“看来这间暗室并没有让你感到害怕。”
还算熟悉的男性嗓音在暗室里回荡开来。
白飞浅都没有转头,只是轻轻哼了声,“或许仇四海可以告诉你,当初他给我准备的大礼才叫人害怕。”
“仇四海猜得没错,你果然还是怀疑上了他。”来人赞赏地凝视着床上的那一抹倩影,不自觉的脚步慢慢走到了床边,目光由上而下凝在了白飞浅身上。
“司徒钰,司徒霖几次三番放过你,看来你并不领情啊?”白飞浅目光凌厉的由下而上,看向了司徒钰的眼睛。
没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司徒钰!
确定了心中的猜测,白飞浅也镇定了下来。
“本皇子为何要领情,若没有他,现在本皇子依然还是太子,拥有足够的权势与金钱,还有心爱的女人,可是因为他,本皇子沦落至此,不怪他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
司徒钰俯身,嘴角牵起一丝邪气的笑意,“你说,如果本皇子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觉得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还会不会要你?”
闻此一言,白飞浅心脏倏然一紧,面上却是淡淡笑了开来,“司徒霖高傲,难道你就不高傲了,总是觉得司徒霖不配拥有金钱与权势,而你总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只有你才配拥有。”
“你内心不是一直都认为比司徒霖更高一等吗?而我一个他睡过的女人你都要下手,你可是低他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