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面色一惊,不敢相信,“王妃不是在房里吗?”
这下完了,他们把王妃看丢了。
闻言,司徒霖顿时慌了,“找,给本王找!”
现在是白天,王府如果遭遇了刺客,护卫不可能没有发现!
白飞浅还昏迷着,一定是谁把她给带走了。
整个王府顿时乱成一团!
按理说,王廷王猛他们都在隔壁的厢房,王府里还有那么多护卫,是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带走白飞浅?
护卫把整个王府都找遍了可是都没有找到白飞浅的身影。
都在暗暗自责着。
司徒霖站于银杏树下,高大的身影隐没在树下的黑影里敛眸深思,王府现在守卫森严,一般人根本就进不了,是谁能悄无声息的把人带走?
他只不过是出去了一个时辰人就不见了。
还有谁这么有能力还如此大胆地挑战霖王府?
带走白飞浅的目的是什么?石听兰?
而此时此刻,还有谁能如此护着石听兰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司徒霖幽深的黑眸紧蹙,心中立刻有了答案,“来人,去蓝家找范秀,看看他都在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出门办事的张超和赵北连着护卫一同回来了。
“王爷,范秀不在蓝家。”护卫道。
“全面搜捕范秀!”司徒霖下达着命令,只有范秀有这个条件和能力潜入王府把白飞浅悄悄带走。
范秀怎么能这么做!
白飞浅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而且又差点伤在要害处,还处于昏迷中,如果在奔波途中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危及了性命又怎么办?
范秀怎么能如此罔顾白飞浅的性命!
他根本不配为师!
而此时的一处隐蔽的山洞里,白飞浅靠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目光清冷地看着范秀,“范秀,你把我掳来这里,是想要告诉我,在石听兰跟我之间,您选择护着石听兰,无论是非对错,对吧?”
“不过我也不怪您,毕竟她是您的女儿,一个外人怎么比得上血缘至亲,我理解您的选择。”
“丫头,你能理解我的这份苦心就好,兰儿受了这么多苦,我从未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不想再让她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范秀苦恼地望着白飞浅,“你已经得到了那个臭小子全部的爱,你就大方一点,让臭小子收回成命,既然兰儿想跟着仇四海走,那就让他们痛痛快快的走吧。”
“所以,你怕说服不了司徒霖才把我掳出来,想用我作为条件交换?”白飞浅眉目都很清淡,虽然两片唇苍白得毫无血色,甚至心口的位置还在隐隐泛着疼,但也痛不过人心寒凉。
范秀脸上也几分尴尬之色,“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那臭小子听不进我说的话,执意要追杀兰儿他们,那是他的母妃啊,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那您觉得,我在救石听兰,她却在我心口上捅了一刀,是我活该对吗?如果我按照她的话早一点离开司徒霖,我也不用受这个苦了是吧?”白飞浅冷着小脸,已经可以预知范秀的答案。
只要是他的女儿,无条件支持,哪怕她杀人放火了,他觉得还是给别人逼的,要怪也该怪那个“别人”。
范秀没有作答,也算是默认了白飞浅的话。
白飞浅轻轻牵起了一丝丝苍凉的笑意,“范秀,我挺感谢您当初能教我武功,您的要求我答应您了,但我希望这次过后,我与您之间的师徒情分也能到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