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仇四海拉着石听兰往外走,“我们先出去了再说。”
司徒霖从黑暗处走出来,又深又沉的黑色凤眸就像一个黑雾笼罩着的巨大漩涡,看不到底,也看不清情绪!
听着司徒霖一五一十的把那日的事情说出来,白飞浅神情古怪地看着司徒霖,“你母妃不喜欢你?”
“是不是很可笑?本王亲耳听到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司徒霖嘲讽一笑,“既然她当初觉得肚子里的孩子是个耻辱,为什么不打掉?”
“为什么要打掉?你被打掉了,说不定我这辈子就要嫁给别人了,说不定就是那个萧羽墨,你不介意?”白飞浅漂亮的水眸里藏着一丝狡黠,笑盈盈地说。
司徒霖直接一个暴栗打在女人的额头上,“本王正在说那么一件严肃的事情,你居然给本王说笑。”
白飞浅小手反过来抓住了司徒霖的大手,“既然你母妃这样评价你,那我就不用对你母妃收着了!”
因为顾及是司徒霖的娘,她说话做事都是束手束脚的。
“那日如果本王早一点拆穿他们的阴谋,你也不用被母妃伤害了。”司徒霖倾身把白飞浅抱进怀里,“这世上,本王不需要你去保护谁,你得要先保护好自己,因为你的命现在可是本王的。”
“我以为我能应付的,那日司徒钰想欺负我还被我给反锁了呢,谁知道一下子得意了,忘了还有仇四海这一号人物,让他钻了空子。”
白飞浅颇为沮丧地道,“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冒险了!”
听着小女人这么说,司徒霖就知道他说对了,白飞浅的实力如何他很清楚,岂是一个司徒钰就能欺负了去的。
但能让小女人长教训,他为她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也就值当了。
“好了,不要谈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司徒霖拍着白飞浅的脊背,“想要沐浴吗?”
“想啊,但伤口不是还没好吗?”
白飞浅没指望能沐浴。
“嗯,也是,还是过几天吧!”司徒霖顺势放开白飞浅,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本王先帮你擦浴!”
白飞浅:“……”
她昏迷不醒还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司徒霖擦浴,现在她那么清醒,擦浴也太尴尬了吧。
“不要了,就这样睡吧!”
“不行,本王要抱着香喷喷的你入睡!”司徒霖不容分说地走进浴室拿水。
白飞浅:“……”
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难道她现在不香喷喷吗?
这是在间接说她臭吗?
白飞浅嘟着小嘴,漂亮的眼眸里还有愠怒地看着司徒霖端着水出来,“司徒霖,你现在是嫌我臭吗?”
司徒霖:“……”
他有说吗?
司徒霖放好水之后,顺势在白飞浅身上嗅了嗅,“这些日子以来,本王可是都很认真的给夫人擦浴,夫人香着呢,怎么会臭?”
“又哄我?”
“本王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白飞浅最后发现还是辩不过司徒霖,只能由着他去了。
司徒霖自个儿沐浴好之后,翻身上床,终于可以抱着小女人睡个好觉了。
几天后,白飞浅的伤口彻底好了,只剩下淡淡的粉色。
司徒霖帮她擦好除疤膏之后便去书房了。
这阵子积压了太多公务,他不得不去处理了。
白飞浅心情好,陪着几个孩子在花园里玩耍。
管家走进澜霖院的时候,有些为难地说:“王妃,蓝月姑娘来了,但王爷是下了命令的,只要蓝月姑娘来了,一律不准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