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的俊脸顿时沉了下来,“他来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他的孙女而来的。”
管家听到的不多,也不敢多言。
“许知悠?他还哪儿来的脸!”司徒霖迈步朝前厅走去。
此时的前厅,一片静默之声。
白飞浅坐在主座上悠哉地喝着茶,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
老太傅几次想张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司徒霖走进来的时候缓解了老太傅的尴尬。
“霖王,老夫这么晚冒昧打扰,还请恕罪!”
司徒霖在主座上坐好,接过了下人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这才看向下首的老太傅,“不知老师那么晚过来,所谓何事?”
老太傅躬身行了一礼,“霖王,以前都是老夫糊涂,干了那么多糊涂事,现在许家也因此付出了代价,但能否请霖王网开一面,让知悠在监外执行!”
老太傅抬头见司徒霖的脸色又沉了一些,急忙解释道,“知悠的身子孕吐十分厉害,大牢的条件又十分艰苦,她从小未受过苦,怕支撑不下去啊。”
“老师,不是本王不愿意帮您,而是本王可不敢帮!”
司徒霖带着些嘲弄地道,“若是本王下令放了许知悠出去,外面的人又会怎么看本王,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是心虚呢。”
“毕竟许知悠可是死咬着是本王睡了她,这么臭的嘴,本王可不敢随意地沾惹!”
司徒霖哼声,“老师,您应该很清楚,许知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因为她肚子里怀着北赫之的孩子,不管是您还是她,还是安守本分的好!”
老太傅闻言一张老脸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但他既然来了,就是把他这张老脸给豁出去了。
“霖王妃,您也是一位母亲,您应该很清楚孕期之苦,监牢那样的环境,对胎儿也不利啊!”
“照您的意思,若我不放她出去,还是我冷血无情了?”
白飞浅对于这个老太傅现在是一点好感没有,“凭您和她的人品,若放了出来,还指不定怎么宣扬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家王爷的呢?”
司徒霖的凤眸里都是不耐烦,对于人品堪忧的两爷孙,他是真的不屑与他多理论!
“管家,送客!”
两人回了澜霖居,多少心情还是受了点影响。
司徒霖轻蹙着眉心,起身牵过白飞浅的手就往外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屑给老太傅。
“这个北赫之怎么还不来领回他的女人,竟会坑本王!”
司徒霖是真的恼火了,老太傅几次上门挑衅,似乎许家倒了都还没有让他长教训。
居然又为了许知悠上门!
老太傅还真以为外面的谣言可以迫使他吃了这个哑巴亏娶了许知悠,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北赫之不是坐上北国国主之位了吗?让他派人把许知悠接走吧!”白飞浅吩咐人上菜,转身回来说。
司徒霖轻叹一声,拥着白飞浅在餐桌前坐下,“本王之所以留着许知悠,一是那是北赫之的孩子,二来也是想借着孩子证明是北赫之的,本王可不想帮他背锅!”
“但许知悠毕竟怀着身孕,一直关着也不行啊。”
白飞浅皱着秀眉,“还是要另外安排的好!”
“这个你就无需操心,本王自有安排!”
司徒霖等着厨房的人来上菜退出去之后才道,“你呀,好好养身子就行,其它的让本王来做!”
“好啊,我乐得清闲!”白飞浅笑盈盈地说。
两人用完膳去了隔壁厢房好一阵儿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