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又如何,本王就喜欢你眼里只装着本王的模样。”司徒霖拿下女人的两只小手揉在手心里,缓缓低头在女人的眼角印上一吻,轻声低语地问,“喜欢本王这样吻你么?”
问得这么直白?
白飞浅害羞得阖下眼帘,不敢看某个温柔得似水的男人,但还是抿着唇点了点头。
看着小女人红透的小脸,司徒霖又深又黑的眸底笑意更浓,温热的薄唇又落在了女人透净的脸颊上,然后缓缓下移来到了女人勾起的唇角,最后是水润的红唇。
深吻,一触即发!
藏在心头的万般爱意,全部用行动去证明。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翌日,白飞浅直接睡到了午后才幽幽转醒。
起身沐浴洗漱,穿戴整齐之后,开门的瞬间就撞入了熟悉的怀抱里。
“醒了?”温柔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低低的沉沉的迷人声线,能让人听过之后就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嗯,肚子饿了!”白飞浅伸手顺势抱着男人,笑嘻嘻地说,“我好想吃辣的。”
“就知道,本王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司徒霖轻刮过女人小巧的鼻尖,拥着她往餐厅走。
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白飞浅已经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爆辣猪肚吃了起来。
“肚子空着呢不要吃太辣的。”司徒霖盛了一碗汤给白飞浅,“先喝汤!”
“好!”白飞浅喝了口汤,抿着唇角,有点欲言又止,“你打算怎么处置仇四海?”
北烨不用说,斩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仇四海毕竟与石听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斩了他,石听兰与司徒霖之间的母子关系怕是也彻底断了。
“仇四海是必须要死的!”司徒霖冷下脸来,墨黑的眸底渐渐聚起了杀意。
“沧州的疫病其实是他与北烨之间的试探,想借毒虫来祸乱整个秦国,若能成功,再向周边国家蔓延,这是他们想以此夺取政权的手段,如此阴险毒辣,本王又岂能留他在世上!”
“之前因为母妃,本以为她是心地善良而放过仇四海,没想到是别有用心,这次,本王怎会再放过他!”
“嗯,说的有道理,但你想好怎么安抚你母妃了?”
依石听兰那不依不挠的性子,杀了仇四海,她还不得骂天怼地,恐怕都能骂上司徒霖三天三夜。
“她如此执拗,无论怎么安抚,恐怕都会把本王视为仇人,何况她本就不喜本王,不过是浪费心思而已!”司徒霖淡淡地道。
“但你就不怕她以性命相要挟,阻止你杀仇四海,到时你又要怎么办?
白飞浅深觉以石听兰像入魔一般的执拗,他们若杀仇四海,就是要她的命,而她又很清楚,司徒霖不会真的杀她,所以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杀了仇四海就等于要了她的命,她还真是会给本王出难题。”司徒霖冷嗤了一声。
“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王会酌情处理好的。”
白飞浅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相信司徒霖会处理好。
两人用完了午膳,又一起喝茶。
不多久,外面就吵吵嚷嚷的,然后管家就进来禀报,范秀过来了。
司徒霖和白飞浅都知道范秀为什么来,所以都很不想去见他,让管家把他请出去。
白飞浅悠哉地喝着铁观音,“你不去见一见你的师父?”
“一个联合外人想把本王拽下台的师父,不见也罢!”司徒霖面色平静地喝了口茶,“他与母妃,无疑都是在自我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