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一说起这个就十分头疼,“如果实在瞒不了,那就实话实说。”
“反正木已成舟,就算杨父知道了,他总不能让你们再去和离吧!”
白飞浅安慰蓝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能过杨父这一关的。”
“也只能这样了!”
蓝月啃了个鸡腿,“要不,我们今晚去喝酒,权当给我庆祝了?”
“喝什么,这儿还有两个怀着身子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也怀上了,别喝酒了!”白飞浅下着决定,“好好养身子吧!”
“就是!”苏皖青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有些不放心地道,“蓝月,你这与杨慈已经拿了婚书,两人相处也不能总在外面吧?”
蓝月无奈摊手,“那能怎么办?我们蓝家没有别院,杨家的别院我们也不能住,只能将就着了。”
“我在南郊那边不是买了个小别院么,里面什么都齐全,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去那里!”白飞浅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看院子的老妈妈已经回来王府了,你们怎么折腾也没人知道了。”
木白雪和苏皖青抿着笑,也不出声!
蓝月也被木白雪两人笑得不好意思了,“白飞浅,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这成了亲无所顾忌了是吗?”
“不是你说的,不就男女间那点事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几个人心里难道还不清楚?”
白飞浅笑呵呵揶揄地说,“今晚也算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尽情地享受吧!”
“白飞浅,你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你家王爷知道吗?”
蓝月兴趣浓厚地凑到白飞浅面前,贼兮兮地问,“难不成还是你家王爷教你的?”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白飞浅笑得纯良无害,一本正经地喝起了茶。
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着,完全是生冷不忌。
与此同时,司徒霖走进了刑部大牢。
自那天在皇宫被石听兰刺伤之后,司徒霖就没有再见她,也觉得没有见面的必要,都是彼此伤害罢了。
今日他来,也不过是来传达他的意思。
司徒霖微微眯眸,漆黑的凤眸看向角落里的石听兰,与那日在皇宫里容光焕发的意气模样相差甚远。
石听兰也看见了司徒霖,情绪突然就激动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给我滚!”
“母妃,何必如此激动,本王不过是来告诉您,仇四海是必死无疑的,趁着他还没死,好好叙叙旧吧!”司徒霖俊脸之上一派平静,负手而立,周身都是冷硬强势的气场。
闻言,石听兰愤恨地瞪着司徒霖,紧走几步,抓住铁栏杆的手骨节都根根分明,“你若敢杀他,我哪怕是变鬼也要找你来索命!”
司徒霖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墨黑的眸底噙着一丝冷嘲,“既然这么爱仇四海,当初为何不去找他,反而跟着父皇回了宫呢,这回了宫,不仅害了父皇,害了本王,害了北赫之,甚至是北原深,所有人因您而变得不幸,而您却觉得所有人都欠了您!”
“你以为我想呆在皇宫那个牢笼里,那十二年,我是怎么隐忍过来的只有我最清楚!”
石听兰幽沉的双眸渐渐变得阴狠起来,“凭什么司徒震霆可以若无其事的左拥右抱,生儿育女,我为什么要让他活得这么潇洒恣意,他凭什么在背弃了诺言之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欺骗我!”
“所以您选择了报复父皇,报复北原深,而本王与北赫之就成为了您报复的工具?”司徒霖已经恢复了冷硬的气息,心绪更是已经没有了任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