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与我同床共枕的人是霖哥哥,我肚子里的孩儿爹爹是霖哥哥,你休想带我去北国!”
许知悠整个脸蛋都是扭曲的,带着无尽的愤恨,“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拥在霖哥哥的怀里了,哪儿还用睡在这个永无天日的监牢里!”
这个女人是在做白日梦呢?
还是臆想症犯了?
自欺欺人到这个份上也是没救了。
北赫之不无嘲讽地道,“许知悠,孤王让你做王后都不感兴趣,看来你对那霖王还真是用情至深呐!”
“我对霖哥哥的爱无人能及,我这辈子非他不嫁,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许知悠掷地有声地说着,“你想要娶我,还不够格!”
闻言,北赫之身后的两个护卫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要忍住!”北赫之看了眼身后的护卫,然后自己也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许知悠莫不是疯了!
要不然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
“许知悠,你那张脸呢,你这厚颜无耻的本事真是让孤王刮目相看啊!”
北赫之收敛起了笑容,“要是照孤王以前的处事风格,哪怕你肚子里怀着孤王的孩子,孤王照样一刀抹了你的脖子,应付你这种女人,唯有一刀杀了你才是最畅快的!”
这个女人这么招人烦!
许知悠哈哈大笑起来,嘴角还带着一点得意之色,“你话里的意思,不就是现在你不能杀我吗?”
“的确,自从认识白飞浅以后,孤王变善良了,看来人善被人欺啊!”
北赫之无所谓被许知悠反将一军,“不过,孤王再善良,本性还是恶人一个,你等着瞧好了!”
“既然让你做北国王后你都不感兴趣,居然还幻想着做霖王府的侍妾,那孤王也没有办法了,你就好好在这儿呆着吧。”
北赫之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刑部大牢。
这回不是他不愿意给许知悠机会,而是他许了许知悠王后的位置,关键是人家不稀罕啊!
所以就不要怪他只要孩子不要人了,白飞浅也说不上他了吧。
而回到王府的司徒霖直接就把白飞浅抱到了床上,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狠吻,让她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飞浅也明显感觉司徒霖的情绪不对,似乎十分的低落,甚至带着满身的戾气,虽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主动配合了他。
直到一个时辰后,司徒霖坚毅的下巴搁在了白飞浅瘦弱的颈窝里,轻轻摩挲着。
“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情绪变得这么低落,去见你母妃了?”白飞浅搂着男人的脖颈,红唇贴着他的耳际,柔声细语地询问。
估计石听兰又当着司徒霖的面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曾经那么敬重的母妃,甚至在她突然“遇害”的十年时间里,依然陷在母亲“遇害”的阴影里无法自拔。
这足以证明司徒霖对母妃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现在告诉他,他的母妃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报复的工具,丝毫没有感情可言,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不要把你母妃的话放在心上!”
“嗯,只要有你在身边,谁也压不垮本王!”司徒霖抬头,在白飞浅的红唇上印下一吻,细细描绘着女人的唇线。
“白飞浅,本王爱你,很爱,很爱!”司徒霖在女人的唇边低语,薄唇一路往下,把他心中的爱全部用极致的温柔与缱绻来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