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你也不放在眼里了。”司徒霖抬眸瞥了眼白飞浅,眸光渐渐变冷。
“不放在眼里又怎样,毕竟我这个霖王妃也不是吃素的,这明摆着把我当出头鸟来算计,我还能吃了这个闷亏,以为我是软柿子能随便捏的?”
白飞浅不以为意,她虽然也挺讨厌仗势欺人的主,但既然身份这么好用,她不如直接正面刚,像郑思思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司徒霖伸出干净的长指刮过白飞浅的鼻尖,淡笑道,“孺子可教也,还知道自己是霖王妃,对付这种自视甚高的人,身份就是最好的利器。”
“我怎么听出了一种笨女人的感觉?”白飞浅皱着鼻子,眯眸盯着某个正一脸戏谑的男人。
司徒霖低低地笑出声,环抱着双臂,目光温润,“上次是谁被欺负了也不用身份压人的,这个女人难道不笨,嗯?”
“你才笨呢。”白飞浅不服气地回道,“我那么聪明伶俐,这世上能找着几个,你娶了我,你就偷笑吧。”
“嗯,夫人说的对,这世上那么聪明的女人都让本王给娶了,说明本王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司徒霖勾着唇角,顺势伸出长臂勾住白飞浅白皙的长颈,温热的唇贴在她已经微微晕染着粉红的耳际轻声低语,“夫人,你说,本王该怎么感谢你?”
一听说要感谢,白飞浅直接推开了某人的俊脸,“又想套路我,我才不上当!”
司徒霖笑得更欢了,爽朗的笑声自喉咙震动开来,“本王只是想单纯的感谢夫人,夫人想到哪里去了?”
白飞浅哼了声,“信你才怪!”
白飞浅正了正神色,“恭少让你帮忙,你打算怎么做?”
“恭玉城最近做事不带脑子了,居然被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设计陷害,还差点失身,现在还被女人联合自己的亲娘主动上门欺负自己的女人,不让他自己解决了,他还有脸见人吗?”
司徒霖对于恭玉城不免越发嫌弃起来,“一个军营里的将军,居然还被一个丞相府里的庶出小姐踩到头上去了,也真够丢脸的。”
白飞浅:“……”
这样说恭玉城真的好吗?
确定不会友尽?
但是,司徒霖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恭玉城后面站着的可是霖王府,郑思思这不是公然挑衅霖王府吗?把这个罪名抬出来,也够丞相府喝一壶了。
两人说了一阵,白飞浅也累了,拿着长衣长裤就去沐浴洗漱了。
司徒霖则重新翻阅着手里的书。
等白飞浅沐浴出来,钻进了薄被里,司徒霖才走进了浴室沐浴。
今日白飞浅也真是累了,一沾到床就睡着了,但还是下意识的往身边的暖源里靠。
一夜好眠,白飞浅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起身洗漱,用早膳。
白飞浅也没有去书房找司徒霖,而是打算去蓝家。
听蓝月说,她的嫁衣已经准备好了,让她有空过去瞧一瞧。
本来昨天她是打算和木白雪一起过去的,谁想到发生了郑思思的事情。
白飞浅直接坐马车去,反正现在蓝月怀着身子,已经是呆在蓝家养胎了。
白飞浅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听着外面热闹叫卖声,应该是已经到了热闹的街上了。
正当她打算打开窗看看热闹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了?”白飞浅直接从窗外探了出去,询问一旁的黑衣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