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男人,那么一个勾人心魂的美人被如此虐待,看着都要心疼了。
“霖王,霖王妃,我家思思不懂事,今早冒犯了霖王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所以我带着她负荆请罪来了,还请霖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丞相府计较才好。”
红衣的女人深深鞠了一躬,脸上的神情十分的难过,“为了表示我们丞相府的诚意,我已经把思思狠狠地惩罚了一顿,霖王妃,您看可还满意?”
郑思思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额头上还有大颗的汗珠,看着白飞浅,抖动着嘴唇,“霖王妃,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拦住您的马车的,还请霖王妃恕罪!”
“如果您还不解气……”郑思思跪着夺过红衣女人手中的软鞭,向前挪了几步,双手奉上软鞭,“软鞭在此,霖王妃尽管打,我皮糙肉厚,我受得住!”
白飞浅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母女俩配合得真好啊,这个苦肉计,话里话外都把矛头指向了她。
她们演这一出,到最后她倒成了那个咄咄逼人的坏人了。
这个郑思思如此以退为进,扮演着弱者的身份,如果不是司徒霖,换成了其他男人,此刻肯定已经开始责怪她小题大做。
说不定已经开始上前扶起郑思思,郑思思那媚眼再一勾,再扮一下可怜,倒进男人的怀里,再强大的男人也禁不住女人主动的献媚啊。
白飞浅回头看了一眼司徒霖,见他正低着头凝视着她,微微扬眉,“王爷,她们都奉上软鞭子了,我不抽好像太不给她们面子了,你说,是不是?”
“夫人说的有理,那就抽吧,只要你开心!”司徒霖温润的嗓音穿透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郑思思低垂着头,只是攥着软鞭子的手慢慢收紧。
就连旁边的红衣女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白飞浅把郑思思母女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缓缓走到郑思思面前,拿起软鞭在手里敲了敲,的确是货真价实的鞭子。
“等等!”司徒霖淡淡地叫了一声,深邃的眸不动声色地扫过了郑思思母女俩,嘴角有一丝浅浅的嘲意。
白飞浅见红衣女人勾人的眸子里顿时一亮,而郑思思虽然低垂着头,但难以遮掩她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
这母女俩的嘴脸可真够丑陋的。
白飞浅眯着眸转头,嗔怪道,“霖王爷,怎么,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你舍不得啦?”
“夫人想到哪儿去了,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这抽鞭子的活让护卫来就行了。”司徒霖迈着长腿走到白飞浅身边,拿过鞭子丢给了旁边的护卫,“既然是冲撞了王妃,就没有饶恕的道理!”
司徒霖冲着护卫道,“十大鞭,一鞭子也不能少了,下手轻了,本王唯你是问!”
“是,王爷!”
护卫领命,唬着脸看向郑思思。
司徒霖则牵过白飞浅的手,“夫人,这抽鞭子太过血腥,可不要污了你的眼,随本王回去了。”
两人相携着走进了府里,身后传来了郑思思痛苦的叫声。
白飞浅撇嘴,红衣女人抽的鞭子肯定是看着下力,郑思思还没有最痛,现在换成护卫的,用的力可不是红衣女人能比的。
司徒霖牵着白飞浅回了澜霖居。
白飞浅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眨着清澈干净的水眸注视着正在脱衣的某个男人,“我没有说错吧,郑思思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恭玉城只是一个幌子,你才是她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