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像也是吊着哪家的公子,搞得人家为她死去活来的。”
“人家哄男人的手段可厉害了,我们还是不要议论了,小心遭她报复。”
郑思思低着的头,阴着脸听着传入耳朵的话,攥着绣帕的手越攥越紧。
白飞浅也不想耗费时间与精力来陪郑思思演戏,“既然郑小姐这么久都答不上来,我就默认你两边都不想放过,我也懒得陪你演苦情戏。”
白飞浅看向一边的蓝月,“还要挑首饰吗?”
“当然,这可是你霖王府的场子,居然还有人不怕死地上门暗地里污蔑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蓝月不屑地扫了眼一脸惨白的郑思思,满意地转身,目光重新落在琳琅满目的首饰上。
郑思思一脸惨白,她没有想到这个首饰铺居然是霖王府的产业,更没有想到白飞浅接连三次都这么直白的把事情说出来。
她之前无往不利的以退为进的手段,没想到没有把白飞浅算计成功,反而被她捏住了七寸,三次都被她打得个措手不及!
郑思思由着丫头把她扶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柔柔弱弱地走出首饰铺。
白飞浅扫了眼郑思思灰溜溜地走出去的背影,哼了声:画虎不成反类犬!
蓝月让掌柜拿出了一对耳坠在细细看着,瞥了眼白飞浅,“那郑思思怎么又看上霖王了?”
“恭少与我家王爷是至交好友,借着恭府的由头才有可能与霖王府打上交道,总之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算嫁不了霖王府,最坏的结果不也是嫁进恭府吗?”
白飞浅靠在柜台上,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蓝月嗤笑了声,“郑思思倒真会打算盘,霖王向来很少露面,竟然想着把恭府作为垫脚石,迂回而上啊,这是当你不存在呢。”
“一个庶出的女儿居然有如此玲珑的心思,她母亲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也就怪不得母女俩都受郑老爷宠爱了。”
蓝月摇了摇头,“如果这郑思思最后进了恭家,白雪这小绵羊被欺负得就惨了。”
“恭少心里有数,他和恭老夫人僵持了那么久,就是不打算纳妾,何况郑思思一直都是在利用恭老夫人。”白飞浅抿了抿红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郑思思那些心思迟早会败露的。”
“就算郑思思被人拆穿了,依恭老夫人那副走火入魔,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估计也不会信的。”
蓝月叹了口气,“这追根究底呢,还是那个仇四海的错,如果他不下毒,白雪也不会受牵连,说不定到现在恭老夫人还把她当亲女儿对待。”
“世事难料,人心易变!”白飞浅喟叹了声,看着蓝月手里的耳坠点头,“这耳坠不错啊。”
“这是上等的红宝石耳坠,贵着呢,我也就过过眼瘾。”蓝月让掌柜的放好来,“我主要是想送给葛玉和她儿子的,太贵的不好。”
白飞浅点头,依葛玉的性子,太贵重的东西她也不会收。
但王廷和王猛本身就是司徒霖的贴身护卫,他们的身家也定是不错的,好东西肯定也会给葛玉他们置办,所以贵不贵重不要紧,主要在心意。
白飞浅陪着蓝月挑了很久,最后挑了一对中等价位的耳坠,还有一块纯金的长命锁让掌柜的包起来。
两人刚走出了首饰铺,又遇上了郑思思陪着恭老夫人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