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十年前,郑溪越十八岁准备过生辰的那晚,北烨和郑山带着人悄悄潜入了豫州县衙,将郑淮夫妻杀害,而郑溪越与她的哥哥因为贪玩跑到了外面过生辰逃过了一劫。
因为兄弟面貌有相似,郑淮被郑山顶替,做起了豫州里的县官,暗地里一直在派人追杀郑溪越和她哥哥。
郑溪越与哥哥东躲西藏,一度逃到了北国隐姓埋名过起了隐居生活。
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北烨与郑山的对话。
原来北烨的母亲是郑山的心上人,在嫁给了北原深之后还与郑山保持着来往,后来怀上了北烨。
而北烨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在谋划夺取整个中原大陆,还在各国的重要位置都安排有自己的人。
安插在秦国的人就是郑山,当年郑山与仇四海里应外合制造了一场疫病,本来是北烨对于夺取秦国的初步试探。
没想到豫州疫病很快被控制,试探失败。
而五年后郑山与仇四海再次里应外合制造了沧州疫病,原以为势在必得,没想到又被玉狐神医破坏了。
而郑山却因为疫病控制得当一路扶摇直上,成为了当朝丞相,可北烨却死了。
作为一直看着郑山得势的郑溪越和哥哥却更加无力报仇。
郑溪越再一次跪在了白飞浅面前,“霖王妃,我知道您就是玉狐神医,你拯救了豫州沧州的百姓于危难,为秦国免于了一场浩劫,您一定也能查出现在的‘郑淮’究竟是真是假,还我爹我娘一个公道。”
郑溪越说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郑溪越给她戴了一顶高帽子!
白飞浅没有答应郑溪越,但也没有回绝她,她需要厘清一下事情的经过。
而此时的包厢外,司徒霖已经把事情的大致经过理了一遍,关系着秦国的江山社稷,“郑淮”是真是假他自然会查清楚。
白飞浅打开包厢的门时,正好就撞见了司徒霖眉头紧锁的模样。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本王从沧州回来,刚好见到了你带着黑衣护卫进了香满楼,所以随后就过来了。”
“事情的大概本王已经知道了。”司徒霖伸臂把白飞浅揽入怀里,没有理会包厢里的郑溪越,径直就离开了香满楼。
暮色已深,司徒霖拥着白飞浅回到澜霖居的时候,三兄妹都已经在做功课了。
吩咐人上菜的间隙,白飞浅还是问了一下司徒霖的看法。
“你觉得郑溪越说的有几分可信?”
“无论有几分,既然有这样的说法出来了,就不能放任不管,总得要去调查清楚。”司徒霖伸手抚上小女人柔顺及腰的墨发,“你呀,不用操心这个事,本王会处理好的。”
“我才不操心呢,那些恩恩怨怨,有时真是挺烦人的。”白飞浅撑着头,凝着某人,“今日去沧州,怎这么晚才回来?”
“店铺的事,有些棘手。”司徒霖收回手淡淡地道。
白飞浅眯眸,司徒霖有事瞒着她。
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司徒霖还从来没有事瞒过她,什么事连她也不能知道。
但白飞浅也没有在意,兴许是他店铺的事比较隐秘,不适合她知道。
两人有些沉默地用完晚膳,司徒霖就去安排人调查丞相府了。
白飞浅沐浴好就躺在床上看书,直到深夜也没有见司徒霖回来。
偶尔司徒霖也有这种情况,但显然今晚有些不一样。